輩子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就趕往了趙府。
我站在趙家大門,拱著手對門口的趙天賜笑著說:“恭喜趙老爺子七十大壽,不知道我來的晚不晚。”
趙天賜臉都快笑開花了,走過來臉搭在我的肩膀上:“哪有,哪有,正好,客人來的都差不多了,咱倆一起進去怎麼樣?”
我自然求之不得這樣:“當然,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跟您漲漲見識,也不是什麼壞事。”
我和趙天賜有說有笑地走進待客大廳,裡面至少有百餘號人,我一眼就看到坐在演講臺下面的蘇世浩一家。
趙天賜拍了拍手:“大家安靜一下。”
頓時全場的聲音好像突然被掐斷一樣,寂靜了下來。
全場的燈光集體打在了我和趙天賜身上,趙天賜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向大家介紹道:“讓我們歡迎隱易部的小兄弟,來到這裡共同參加這歡快的聚會。”
全場譁然,我擺了擺手說:“各位,該吃得吃,玩得開心點。”
說完,我就往蘇世浩那桌走去,蘇世浩小聲地詢問趙易慧:“他怎麼來了?隱易部是什麼?”
趙易慧搖了搖頭:“不知道,都沒聽說過。”
我在大廳走著,我能很明顯地感覺到有幾個老人死死地盯著我腰間掛著的狐狸面具。
我拉開蘇世浩那桌的椅子問:“蘇總?介不介意我跟你們一家子拼個桌?”
蘇世浩拿著一杯酒走過來笑著說:“為什麼要介意呢?長官喝一杯?”
我從桌子下拿出一瓶新的白酒開啟後,倒滿一次性紙杯,端起來說:“我幹了,你隨意。”
我仰起頭一口就喝完了蘇世浩放下手裡的小酒杯,也拿起紙杯灌滿一口喝了下去:“好,劉長官不愧是豪爽人。”
我伸出手和他握手:“祝蘇總來年更比今年富。”
“祝劉長官,來年更比今年行。”
我們兩個笑得格外的虛偽,誰也沒有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手中的力氣不斷加大,我沒有他力氣大,但是他沒有繼續發作。
我心裡竊喜,他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雖然他已經可能進入了二級武者,但憑他這一點,我是完全不會輸。
酒會上,吃得差不多了,也到了送禮的環節了,蘇世浩送了一個破破爛爛的破碗,全場鬨笑,但緊接著就蹦出一個文物鑑定大師的老頭。
我看的有些無聊,送給趙天賜我的玉牌,我就離開了,我已經不需要這個東西了,我清心咒已經學得小有門道了,還不如送給趙天賜,欠我個人情,當然明天就該還這個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