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拂過我的臉龐,我立馬退出了冥想狀態,這久違而又熟悉的感覺,讓我不由得想起鬼打牆的那次經歷。
我趕緊跳下床,我現在依然沒有完全掌握好吐納洗髓的時間觀念,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
我取下牆上的雕刻太極的劍,我趕緊把劍拔出鞘,看到劍身的那一刻我的心裡拔涼拔涼的。
“該死,老師你為什麼要在房間裡放一把劍,沒開刃就算了,還他麻鏽得一批。”我雙手持劍,眼下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我拿著騙用來遊客買的裝飾品,背靠在牆上。
窗戶紙被吹的啪嗒啪嗒地響著,我不知道那隻鬼什麼時候會進攻。
突然,房間的木門被撞得粉碎,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抓的我的身體。
我拼了命地用這把劍摩著我的指尖,我急得滿頭大汗,那是真割不破啊!
老師教過,鬼物都特別懼怕至陽至剛之物,而武者的精血就獨具這一特點,精血是體內的氣血彙集在一滴血上,不是說普通人的沒有這個作用,而是因為普通人很難將氣血彙集在一塊。
我被提在空中,我趕緊觀察四處情景,看著桌子上的山神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這動靜一樣。
我被直接扔在空中,巨大的力道,直接撞破瓦房的房頂,我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我趕緊用劍接住空中飄灑的血,用手均勻地抹在劍上。
在我的身下用力一劈,儘管砍中了,但並沒有什麼切割的感覺,相反,更像是砍在什麼堅硬的東西,震得我虎口發麻。
我翻身,背貼在那東西的身上落在瓦房頂上,我趕緊跳回我的房間裡,這東西不能用常理來判斷,我感覺它要是落地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聲音。
我趕緊抓住桌子上的山神,拼命地搖晃著她,她一動不動地沒有半點反應,那鬼一腳掃在我的小腿上,我直接被抽躺在地。
我趴在地上,我看見床底爬臥著一個四肢病瘦,軀幹圓肥,腦袋上的毛髮有些稀少的男人,他的指甲至少被指頭還要長出一個關節,下顎如同尖錐,睜大眼睛,嘴巴幾乎咧到耳朵根。
那種笑臉,那種變態真不是人可以比擬出來的,我摸著地板溼漉漉的,我低頭一看,地板上不多伸出紅色的液體。
我被人捏住腳脖子倒著提溜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已經可以看見第一個鬼了。
他是一個兩米高的樣子,馱著背,露出那七扭八歪的牙齒,黑紅色的眼睛盯地人不自覺地毛骨悚然,肥胖得不成樣子,白眉,鷹鉤鼻,耳垂一直長到肩膀那。
腹部也有一雙眼睛一個獅子鼻,和跟肚子一樣寬的嘴巴。
抓著我就要往肚裡塞,拿著劍死死刺進他嘴巴上面的眼睛裡,腹鬼捂著肚子痛苦地嚎叫著。
我想起口袋裡還有一個打火機,就掏出口袋裡的打火機不停地打著火。
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打著火:“急死我了,是不是剛才泡壞了。”
我趕緊用袖子擦了擦火機,幸好擦過之後,就可以正常使用了,我拿著火機炙烤著山神的尾巴。
山神一下子被燙醒了,在我手裡不停地掙扎著:“你找死是不是?還準備烤了我?”
我趕緊解釋清楚:“不是啊大神,我是真的被逼得沒辦法了。”
山神身形來回扭動,簡單地看了一眼:“腹鬼,和黃父鬼?他倆怎麼會在一塊?”
山神掙脫出我的手,蛇尾一甩,直接將腹鬼的手腕抽得皮開肉綻。
腹鬼痛苦地捂著自己手,手腕地傷口不停地流出褐黃色的血,山神落下地上搖身一變,一個身穿藍色明制漢服女子踩在血面上,不過並沒有落下。
山神手指著床鋪往上一挑,床下的黃父鬼暴露在我們的視線裡,然後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