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房子不多,只有13個,隨著祭祀開始,房子裡走出20多個野人。
基本上都是身上毛髮旺盛,最高兩米多,最低得也有一米七,粗麻布圍著腰間用來遮擋隱私部位。
其實上衣穿不穿都無所謂了,身上的毛旺盛的跟猴子一樣,也看不出來什麼。
杜冰走過去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再說些什麼,我問趙雲菁:“他們是在說什麼,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說什麼。”
趙雲菁搖了搖頭:“不知道,古時候的人說話跟現在是不一樣的,這些應該是古代就隱居在這也沒跟外界接觸過。”
我偷摸看了一眼,這些野人笑得很開心,嘴裡的獠牙就跟野獸一樣,四肢粗壯,不是因為肌肉魁梧,而是天生骨架就跟熊的一樣。
腳大得就像一個抱枕一樣大了,杜冰扭過頭對我們兩個說:“走了,他們同意我們過去了。”
我倆跟在杜冰身後,我拿著相機記錄著這裡的一切,穿過人群,那些大腳怪吱吱呀呀地叫著,我問杜冰:“神農架,是上古時期神農炎帝到達此地開醫採藥,傳識講教的地方,剛才的石像是不是就是神農炎帝?”
杜冰開口說:“對,他們都是當年神農傳教的子民後代。”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大腳怪,真不知道當年炎帝先祖是怎麼能讓他們乖乖聽話的。
我心裡開始懷疑他到底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甚至和這些大腳怪交涉都完全沒問題走出部落我問:“你是誰?只是三級武者地話,你會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些。”
杜冰看著我說:“我是獸孩。”
“獸孩?”趙雲菁對於這個詞語有些陌生。
我解釋道:“獸孩就是,人還在孩童時期就在野外生存,運氣不好的話就會被野獸吃掉,運氣好的話就會有野獸撫養長大。”
趙雲菁聽明白了什麼意思了:“你是說,你來過這,而且你就是從這長大的。”
杜冰面無表情地說:“對,我的養父就是一個野生的大腳怪,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
我皺起眉頭:“你就是在這長大的,為什麼還要叫那麼多人跟你一起來。”
杜冰坐在一塊石頭上,捯飭著揹包裡的摺疊帳篷:“為什麼?哪怕我生長在這裡,我也從來沒有進入過神農架的深處,我不得不進入組織學習技能,提高實力,叫那麼多人也不過是為了祭祀用的。”
趙雲菁被他的話氣到了:“所以,為了你的願望,就要死七個人?”
杜冰單純地說:“我本來就要三個人,組織非給我七個人,說為了安全,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被他的話震驚到了,這人已經連基礎的倫理常識都沒有了。
我咬緊牙質問他:“所以那些人是不是就是為了讓你平安無事地進到這裡的深處而為你犧牲的。”
“嗯,對,單憑我是沒辦法面對那麼多野獸進來的,沒有人吸引火力,我肯定會死的。”
“你這麼做,不怕出去後,組織追殺你嗎?”
杜冰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冷漠地說:“你以為組織就這麼好了?為了探索秘密,組織早就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被他的氣勢嚇到了,忍不住後退了幾步,趙雲菁扶我,避免我失足而摔倒。
“天不早了,趕緊睡覺。”杜冰點起了一個火堆就進入帳篷裡休息了。
我們兩個各自搭了自己的帳篷就進去休息了,我躺在帳篷裡,儘管我不知道他說得真的假的。
我也不能接著在這個組織裡呆了,他說的話三分真七分假,我看著手裡的一管腎上腺素。
我喃喃自語起來:“羅家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樣了,所以往我的揹包裡面放了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