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解釋。
我站起身來,我是在某個麥田裡落了下來的,我走出麥田,在小路上走著。
我沒有什麼通訊工具,而且我也暫時不想跟羅家成聯絡,我現在需要地是暫時整理一下思路,被牽著鼻子走真的不好受。
杜冰那小子,我現在肯定是打不過的,我看著我手臂上骨折的地方,這也應該算是斷臂之仇了吧。
我實在沒辦法忍氣吞聲就這樣過去了,我肯定是要還過去的,不過不是現在而已。
我總覺得麒麟是自打我們幾個人一進到神農架裡就知道了,要不是就是它剛才給我露的那一手,我覺得它起碼比這世上絕大多數大妖都要厲害。
我在小路上來回走著,我停在緊靠麥田的河堤上的水泥橋上。
我看著河水上漂浮著數不盡的垃圾,床墊,舊衣物,病瘟而死掉的豬羊,和河堤兩側水泥斜坡上附著的綠泥。
我嘆了口氣,走過了河堤,這沒多寬,也就二十米。
走過河堤,就能看到村莊,四百多米就到村莊了。
我看著村子裡小孩子拿著小石子朝一隻體態肥胖的狗扔了過去,時不時發出嬉笑。
那些青少年們騎著電動車滿大街跑的都是。
一些老人坐在家門口和幾個朋友一起嘮著磕,轉角走出一個身材瘦小,馱著背的老太太扛著跟她人差不多的紙箱殼子,一步一步艱難地走了過去。
路過他們幾個人面前,停下了腳步,看了他們幾個人一眼,滿臉寫得都是羨慕,隨即就又低著頭,一聲不吭地扛著紙箱殼就走了。
幾個老人看著這個老太太走了過去,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
“小蓮他娘,一把年紀了還出來幹活。”
“她不幹誰幹?兒子不爭氣,聽大偉說,他兒在外面賭博欠了五六萬,現在不知道往哪跑了。”
“嗯,倆個妞也是一個德行,不願意養她娘。”
“老頭死了早,低保也給他兒子還賭債了,我瞧,就是個無底洞,她兒賭,她來還,這會還完了?”
“哎呀,我這個年紀都快七十了,再讓我跟三四十歲扛著鋼筋幹活,是幹不動了。”
我有些感觸,但腳步並沒有停下來,我沒辦法幫助她。
賭債我也沒辦法幫忙還,我自己也缺錢,每個月掙得工資就去醫院治傷都花了一大半,我真的想不通當初怎麼會同意接這個工作的。
就算幫她還了,她的兒子也會接著賭,賭徒是有癮的,一看又不用自己還錢,還不如接著賭,連本帶利贏回來,但十賭九詐,他本人就像顯然了這個無限迴圈一樣。
賭輸,逃跑,還債,接著賭,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觸動了他,他很難會改。
人是什麼都想要的,也是什麼都不想要的,關鍵取決於,你是當什麼人。
臨近晚上,我在一塊石板上準備休息,我身無分文,真的沒什麼地方可去。
一束燈光打在我的臉上,我坐起來,一個老爺子六十多了,騎著電動車,踏板上放著一個袋子,由於是開口的,我能看見裡面是什麼,有汽釘錘,螺絲,紅外線,錘子,釘子,尺子等。
我知道他是一個木匠,車燈照著我,他問我:“小孩,怎麼不回家吃飯?在這躺著。”
我從儲物戒指取出香菸,不過是在衣服裡變出來的,好像衣服有內兜一樣。
“我家不在,我是外出打工的,剛來這沒錢就打算在這對付一宿,叔抽菸嗎?”我讓給他一根菸。
他接過來坐在我旁邊點著了煙問:“你怎麼光叼著不點?”
我苦笑一聲:“火機被人順走了。”
他沒聽清,又問了一遍:“怎麼不用火點?”
我趴在他耳朵旁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