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張真人,你徒弟沒事,能把刀從我脖子上拿下來嗎?害怕。”聽得出來羅家成的都快崩潰了。
“知道了,貧道走了。”
老師的話說完,就聽到玻璃撞碎的聲音。
羅家成抱怨道:“什麼人啊,有門不走,換窗戶不要錢啊!”
我弱弱地問:“那個,羅哥,沒事了,我就掛了昂。”
“慢著,把你相機拍的東西給我發過來,杜冰那小子也不見了,趙雲菁那個傻小子出來後,一問三不知,真是醉了,這次損失可真不小。”
“好,一會你就收到簡訊了,檔案有些大,給你發出去了,還得載入一會。”
“嗯,沒啥事我就掛了,忙死了。”
“慢著,羅哥,向你打聽個人。”我連忙喊住了他。
“什麼人?看看是不是咱們這個圈子的。”
“你有沒有朋友,是打造武器的。”
“有,一抓一大把。”
我覺得我手裡的材料有些特殊,一般鐵匠真接不了這種活:“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那種朋友手藝厲害地很,我有材料,不過,煉起來的難度真不小。”
“什麼材料?”
我覺得羅家成應該不能坑我,杜冰說得話應該是騙我的:“龍鱗。”
這個問題難住了他了:“要是階級比較低的龍鱗,費點材料,也能煉出來,要是階級高的話,咱這圈子裡,真沒有這號人。”
“那怎麼辦啊!”
他想了一下給我指了個地方:“你去東北吧,那有個煉器師,手藝真的沒得說,不過唯一地就是,她不是人。”
“不是人?”
羅家成說:“長白山上有個羊大仙,精通一手煉器之術,不過就是不好找,傳聞人家是天庭授予的土地爺,真幫不幫你就不好說了。”
我有些疑問:“你怎麼知道?”
羅家成有些沒管住自己的嘴:“sorry,我紗幣了,這個事還是屬於機密,讓你知道了。”
“那你會槍斃嗎?”
“什麼話,這麼想讓我死?降職幾個月吧。”
“我等級提高後,是不是得到的許可權也多了。”
“對,掛了昂。”
羅家成和我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也將長白山牢牢記在心裡。
我回到院子裡,哥哥說:“弟弟,不要亂跑了,日子是過一天,安穩頭少一天。”
我坐在他旁邊:“人各有志,哥哥,趁還跑得動,牙還咬得動,總得出去看看吧。”
哥哥認真的對我說:“能在我結婚的時候回來嗎?爸爸媽媽都不在,我不希望你也是。”
我喃喃自語:“爸爸媽媽。”
這個詞語對我來說還是太過於陌生了,我的腦海裡不斷閃過一些畫面,我皺著眉頭,臉色痛苦,要不是哥哥扶住了我,我就得趴到地上。
糖葫蘆,和吊墜照片逐漸重合的女人,和馬路對面的小攤,這些的這些串聯在了一起。最後,畫面停留在一輛沾著血跡的白色轎車上。
我不清楚為什麼這次我可以想起來,我把這歸功於那顆人參,又或者是神農架的地域特殊性,在無形之間,幫助了我穩固心神。
是啊,是啊,我想起來了,那是我的媽媽,那是我的母親。
我發了瘋般跑到屋子裡,拿過放在桌子上的吊墜叫道:“奶奶,我想起來了,不要隱瞞我,照片上的人我知道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