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從衣服裡掏出一個保溫壺,裡面放的是小米稀飯:“喝了吧,養胃,喝完再給你吃燒雞。”
我點了點頭,老師揹著我,在雪地上跑了起來,每一步蹬出去都會前進四五米,而雪地上連他的腳印都沒留下。
“對了,老師,往那走,咱還不能下山去,我還拜託土地爺給我鍛造武器呢。”我指著山神所居住的方向說。
張絕知調轉了方向,往土地爺住的地方趕去:“為師,只有你一個了。”
我心裡難過得很,師叔的身體不好,我也猜到了什麼:“師叔羽化了啊。”
張絕知心裡五味雜陳:“對。”
我對張道知說:“老師,一年不曾見過徒弟真是很想你。能不能多待些日子,讓徒弟照顧照顧你。”
張絕知雲淡風輕地說:“說什麼報答之恩,以後我不要忘了我這個老師就行了。”
我真挺捨不得他的:“老師,徒兒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張絕知從懷裡拿出一隻燒雞給我欣慰地說:“你小子,真是太乖了啊,還是要狡猾一點得要好,至少你能活的久一點。”
我趴在他的後背,全是上下並不一點防備:“因為你是我的老師,我才會這樣。”
老師大笑幾聲,也沒多說什麼,很快我們兩個就到了雲淼的住所,老師攙扶著我,我還是營養不良,還並沒有恢復過來。
我輕輕地推開門,屋內,雲淼穿著馬褂(並不是那種很露的款式,應該是她自己改的。)汗流浹背地輪著鐵錘不停地敲打著鐵砧上的龍鱗,已經有了劍的形式了,旁邊還放在已經做好的甲胃,全然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到來。
我倆輕輕關上門,老師拉了一塊大布,在另一間房子前面藉著屋頂撐起斜三角帳篷。
老師把我扶到椅子上說:“你就在此地不準亂動,也不許進屋,我出去一下。”
我答應了他,而且我這種身體狀況也不支援我亂走,我也不會進屋,尋常人都會對旁人隨意進入自己的住所感到厭煩,更不要說這個身有法力的土地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躺在老師編制的小床上休息,而他也盡心盡力地照顧我,冒著大雪就出去狩獵,採藥熬製,雖然每次回來後,他總是凍得渾身發抖,但他依然要去。
我也在老師的照料下,身子也慢慢恢復起來,僅僅只是七天,我就已經恢復過來的,我甚至感覺我的體力甚至要比剛進入二級武者時都要更好了。
只剩下兩天了,我們哪也沒去,我非常感謝老師,要是沒有了他,我就真得在山洞裡硬生生扛個七八天的餓,我能保證我不會被餓死,但是這樣的話,長時間沒攝取營養,我的身體很容易垮掉的。
夜晚,我躺在床上了,老師坐在一旁閉目養神,我心裡也非常高興,我準備老老實實地睡上一覺。
第二天,我猛得驚醒過來,我看著周圍的驚醒,我依然還在山洞裡,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瘦地臉頰都凹陷了。
我有些恍惚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太想念老師了?”
我想著周公夢蝶,黃粱一夢,應該就是我這種情況。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晚上的2點左右,這個時間是要比我夢裡還要早一天呢。
我艱難地站起身,雲遊子也醒了過來,我招呼它過來,它知會我的意思,走過來,抱起,把我放在它的背上。
它雖然也瘦了不少,但它原本體內的脂肪就多得誇張了,就好比一個人一米八,但體重卻有270,280的樣子,它依然還算得上健康,熊的脂肪需求要比人要大得多,脂肪佔全身比例也要高,所以對於熊族而言,它已經算是畢竟苗條的身材了。
走出山洞,大雪很快落在我的頭髮上,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