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我看著桌子上擺著幾道菜餚,和幾碗大米,不過因為時間太長,已經發黴腐爛了。
手錶突然來了一通電話,我接過後:“喂,羅哥?”
“你在哪?”
“村裡。”
“我曹,你去那幹嘛?我不是說了,明天就會有人過來帶你嗎?”
我覺得真不能拖了,就像上一次就拖了那麼久,結果差點翻車了,如果可以,我還想今天一天就能把這件事解決了。
頭頂屋樑突然斷裂,帶著瓦片就要砸在我身上,我取出闢堪,把屋樑撩到一邊,高腳踢飛一塊瓦片,隨即挽了幾個劍花,撥飛了剩餘瓦片。
“什麼動靜?”
“沒什麼,一會回你電話,我先掛了。”
我結束通話電話,一劍刺翻土牆,從倒塌的瓦房走過來。
電線杆上掉下來幾隻老鼠屍體,沒有一點水分了。
我接著往前走去,牆上用油漆寫滿惡毒咒罵的詞彙。
但大多數的還是:抵制強拆,還我家鄉。
我踩在土牆上,一翻身就跳到瓦房屋頂,我環視四周,草木凋零,這很不尋常,現在才8月。
我聽到銅鑼鼓聲,雖然很微弱,但我還是聽到了,我踏在屋頂,連跳幾下,我就到了基坑那。
倒塌的水泥鋼筋已經被清理過了,但被壓扁地挖掘機還躺在坑裡。
我從屋頂跳下來,我忍不住皺起眉頭,雖然車上的血跡和屍體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但我依然可以聞見血腥味。
南京前兩天下過雨了,按理說不應該還有有這麼濃郁的味道。
車裡數不清的蜈蚣在裡面蠕動爬行,感受到我的到來,一股腦齊齊往我這爬,看得讓人密集恐懼症都犯了。
我拿過一桶這堆積的汽油,朝蜈蚣倒了過去,拿出火機一把火燒了。
我往後撤了一大段距離,燃燒蜈蚣冒出來的黑煙,已經充分說明了這東西有毒。
哪怕會有幾條漏網之魚,但數量遠沒有那麼多了,我抓了一把石子就玩保衛遊戲一樣,紛紛解決了殘餘的蜈蚣。
體內滲出來的紫血,看起來也是毒性不小。
我一直等到火徹底熄滅了,才敢過去,我蹲在坑洞裡面,銅鑼鼓聲是從地下傳來的。
這東西現在根本沒法出來,我看著手裡的闢堪,刃口是被雷劫劈成了紫雷顏色。
而道教降妖除魔最完美的法器是雷擊桃木,或者雷擊棗木,我這雷擊龍鱗效果應該更好一些吧。
我準備去一個屋子裡休息一下,我知道這是鬼祟做事了,等到晚上,我就能知道什麼事了。
推開屋門,我看到一副骸骨趴在桌子上,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像是在桌子上刻著什麼。
我走過去,把他的手移一邊,上面刻的痕跡很淺,應該是這個人臨死前,就體力不支了。
不該來的,錢多沒命花,晚上根本跑不出去。
言簡意賅,我挖了個坑把他給埋了,他應該是工地裡的工人。
不過,這連個宿舍也沒有,而且一路上也沒見什麼遺體,這個人怎麼會想著在這過夜?
不過,不管什麼,我還是出於好心,把他給埋了,我也沒心情在屋裡休息了,跳到屋頂,靜靜等待著夜晚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