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加一點水,蓋上蓋子,生火熬了起來。
狗熊捏住鼻子,臉都皺成麻花了,一路小跑離開了洞穴,繼續在河裡捕魚,爬樹摘果子。
我想,道法自然,而我身為修道之人,就更是如此,所以我學的道書什麼的,都是有關於自然法則的,所以,這也應該是這頭熊沒有攻擊我的原因,因為我本身就是貼合於自然的,所以它對我就顯得那麼的親切。
快傍晚,這隻狗熊才不情不願地回到洞穴裡,我輕拍它的後背說:“快坐下吧,上了藥,你身上的傷口很快就能痊癒了,可惜你的斷耳我還沒有辦法。”
這頭狗熊好像是聽懂我的話一樣,乖乖地坐好,等著我給它上藥,我揭開蓋子,藥草的苦味,讓狗熊捏著鼻子,但還是忍住心中的不適,讓我上藥。
我拿著小樹枝颳著就像綠色稀泥一樣的藥泥,敷在它的傷口上,然後用包袱撕成布條纏在藥泥上。
這隻狗熊鼻子貼在我的頭頂輕輕地蹭了蹭,抱過我舉到了頭頂,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真像個四,五歲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