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太懂事了,我心裡反而不好受了。
沈夢瑤輕輕握著我的手說:“別在意,一切都是我願意的。”
我真的覺得,她這份愛是錯付了,她本來可以找更好的。
我問張絕知:“老師,怎麼樣才能平反?”
張道知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說:“很難,太難了,除非你有證據證明你不過是正當防衛,或者他們是漢奸,又或者他們主動撤銷申訴。”
“不過,一個人殺六百人,正當防衛,怎麼說也是太過於扯淡了。
證據?你哪怕手錶沒摔也沒用,他們能利用你,也肯定想到了這,肯定銷燬了。”
我頭疼得很:“真是麻煩了。”
張絕知開口道:“我有關係,能讓一些地方的管控稍微輕一點,咱先去苗疆再說吧。”
我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沈夢瑤開口道:“其實不需要那麼麻煩,只要有人能揭發他們的黑料,事實上,整個事件就能反轉過來。”
我忍不住拍手讚歎:“好辦法。”
張絕知接下來說的話,就像狠狠地給了我一耳光一樣:“但問題是,你從哪找,足以扭轉局面的破點呢?”
此言一出,就像一盆涼水無情地潑滅了我心中的火。
也是,人家敢先把證據給你,然後挑逗你,那肯定有相關的處理方式,說不準現在你查什麼都查不到,那肯定是比內褲洗得都要乾淨。
我起身說道:“先得去苗疆,改頭換面,然後就得去金三角。”
那是他們主要的發貨地,我得去那查查。
張絕知認真地說:“別去,那地方,說實在的,就連祖師去,都不一定能活著回來。”
我亮出手腕上的手環說:“山人自有妙計。”
張絕知忍不住笑道:“你小子,那你可要低調點了,再鬧出什麼事情,我也沒辦法了。”
次日,我在張絕知的照顧下,來到了苗疆,我在這生活了一年了,我甚至不知道,他還有個飛機。
“找你朋友,就快點,他們會給苗疆面子的,但那不會太長。”老師對我交代道。
我點了點頭,告別他和沈夢瑤後,就踏上了鄉間小路上。
走了一會,我看著迎面走來的兩個人,扛著鋤頭有說有笑的。
走到兩米左右的範圍內,我先下手為強,一劍刺在一人的心臟上,另一個人掄著鏟子劈了過來。
我趕緊拉著那個人擋在我前面,鏟頭砍在那人的肩膀上,抽出長劍,把那個人甩的一邊。
我迅速一劍,連帶著鏟把,砍斷了手腕,一劍了斷他的性命。
我記得張啟明身上的氣味,而且就算這樣,那兩個人雖然是特意曬黑過的,但從手上的繭和鞋子的磨損情況,都實在不像當地本家的農戶。
我看著他倆也是二級武者,但死鬥就講究誰佔得先機,這種地步,要是粗心大意,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我翻過山丘,看著下面的村子,我知道,那就是我要去的地方了。
我連忙往山下跑去,問了一下村口的人,也知道王楠和張啟明的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