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餐廳都沒見過你。”
潘化揉了揉眼睛,應該是看螢幕太久了說:“我要寫小說。”
我挺鼓勵他的,我看過寫得不錯,其實我們都看過,他並不知道,書圈的那些不好的東西,我們都會一一回復。
我看著這個只有15歲,臉色蒼白,嘴唇黑紫,因為同是炎黃子孫,我還是挺照顧他的,我說:“歇歇吧。”
潘化腦袋就跟撥浪鼓似的:“不行,我歇的時間太長了,我有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按時吃藥,按時找醫生,您別管我了。”
我看著他那堅決的模樣,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就變成了一句話:“注意身體。”
潘化認真地點了點頭:“嗯,知道了,老大。”
我問:“國內現在的形勢怎麼了?”
潘化問:“老大?你想回家?”
我淡淡地說:“挺想的,我的未婚妻還在家等我呢?她畢業了,就一直在家照顧我的爺爺奶奶。”
潘化有些猶豫不決,我直接說:“你說吧,沒什麼關係。”
“現在全世界都不太平,現在查得很嚴,老大你要想回國,很難。”
我心裡早就猜到是這麼個情況,我又問了一嘴葉家現在怎麼樣了?
“葉家發展得太快了,而且回國的弟兄們說,葉家還偷偷派人過來了。”
我凝重了起來:“有這回事?”
“真的。”
我沒接著說什麼,我轉移了話題:“亞倫.多伯卡?你見著他了沒?”
“沒?都有一段時間了。”潘化也不知道。
我低頭沉思起來,這個亞倫漢子,法國人,活生生的人,怎麼會突然消失了呢?
我想,是不是仇家惡意報復,還是街頭暴徒襲擊什麼的。
“老闆,王副總在門口,現在要讓他進來嗎?”何燕玲推開門問我。
“讓他來吧。”
門外匆匆忙忙地跑過來一個肥胖男子,就連身上的短袖都緊繃繃的。
“老大,老大!”胖子匆匆忙忙地跑到我跟前喊道。
我捂著耳朵,抱怨道:“這麼慌張,怎麼了?王真?”
王真有些喘不過氣地說:“被陰了!老大!”
我聽到這,連忙起身問:“怎麼了?”
“緬北的,維斯特,吞了我們在那的活鏈,我們的手夠不到哪?”
這些人都無非是想要更多的東西,這不是什麼重點,他們拿了就是拿了,他們不興欠人情這一套的。
我背靠在沙發上說:“好了好了,我本來還以為可以剩一點,全被搶了,也沒多大點事,現在那邊的形勢怎麼樣了?”
我在的產業,地理位置太好了,道路四通八達,而且地方也不小。
“現在那邊亂的很,都在那搶著呢。”王真說。
我看著他肩膀和胳膊上打著繃帶問:“傷,怎麼了?”
“老大,不礙事的,我身上膘多,抗揍。”
我哈哈大笑,這就是我最喜歡他的一點,膽子大。
畢竟誰都喜歡一個,地理位置好,方便運輸的地方。
王真肉痛地問:“老闆,我提一嘴,這地方,咱當時花了不少精力才拿下來,現在就跟白白送給別人,實在話,真捨不得。”
我挑起眉毛問:“怎麼?不這樣,還能怎麼辦?那離我們還挺遠的,要你守,你能守住?”
“這,不能。”王真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推開窗戶,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雞腿,吃的只剩骨頭後扔在了野狗群邊。
原本平和的幾隻野狗瞬間炸鍋了,你爭我搶的,為了一根骨頭,而咬得頭破血流的。
王真看了一會,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