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了十二天才停了下來,是雨季嗎?不過不那麼重要了。
“你想吃什麼?”我問潘化。
我看了看包裡也沒幾個錢,但買些小吃還是夠的。
小吃街,擁擁擠擠的攤販都在那熱火朝天地忙活自己的生意,人們憋了十幾天,不買些東西吃吃,總是要放縱放縱的啊。
“看那,冰沙,給我買一個,好嗎?”潘化拉著我的胳膊,指著前面的冰沙攤,驚喜地說。
我走到攤前問:“老闆,多少錢。”
我會泰語,當然僅限於簡單的詞句什麼的,李斌是泰國人,三年了,我也多多少少學到了些。
“300泰銖。”老闆說道。
這個價格過高了,明顯是看我們的長相不是本地人,但價格並不是特別誇張,我還是付了錢了。
“我要藍莓味的。”潘化指著藍莓泥說。
我說:“老闆,要藍莓的。”
“馬上。”老闆手腳很麻利,不一會,冰沙就做好了。
潘化拿起勺子挖了一勺子塞進嘴巴里,嘶了一聲捂著眼睛說:“太冰了!冰得牙和眼睛都涼得慌。”
我笑著把手捂在他臉上,潘化笑著說:“你的手好熱啊!”
這是毋庸置疑的,武者體內的氣血遠比一般人要雄厚得多。
“哥哥,來看看嗎?”一個會所前一個風騷的女子對我勾了勾手吆喝道。
我打量了他一眼,妝畫的很重,脖子的喉結,手腿雖然刮過毛了,但依然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名男性。
我捂著潘化的眼,小孩子看那麼多幹什麼?
“小孩子在這,算了吧。”我並沒有把話說得很斬決。
因為風氣原因,在泰國某些地方,色情產業十分興隆,而為什麼是有男人呢?
事情起源於二戰時期,漂亮國某士兵來到這個國家,不知道什麼原因,為他服務的並不是女性,而是男扮女裝的男人。
事後,這個士兵並沒有生氣,慢慢的這門行業也興起了。
(真不能講太細了,兄弟們,這本書我還想接著寫。)
總之,大部分從事這門行業的,基本上都是貧苦家庭。
“好吧,真是遺憾,有空一定要來啊。”見我說話這麼委婉,他也沒有再接著問了。
走遠後,潘化抬起笑臉問我:“剛才的是男人嗎?他是不是也跟黃老闆一樣是唱戲的。”
“嗯,別再問了,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看那有個理髮店,看你的頭髮都長到眼睛那了。”我連忙搪塞了過去這個話題。
潘化看著我的臉沉默了一下說:“看你的頭髮,不比我長?”
“別管,讓你剪就剪,哪來的那麼多屁話。”
“那你的山羊鬍,怎麼說?”
“好了好了,我刮鬍子,你理髮怎麼樣?”
“中。”
我倆進入理髮店,店裡的幾個託尼坐在沙發上,大口喝著水,店裡一地碎頭髮。
“來了,修面還是理髮?”
“大人修面,小孩理髮。”
我們兩個坐在椅子上,託尼給我擦了擦臉,然後一塊熱毛巾糊我臉上。
我閉上眼,難得的可以享受享受,熱毛巾燻了十幾分鍾,託尼給我臉上抹了一層泡沫,拿起老式剃刀颳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我長時間的精神緊繃,以至於我已經習慣了暗暗警戒,託尼專心致志地給我刮臉,我的心思卻不知覺地放在託尼身上。
我已經是三級武者了,已經可以初步的察覺氣息,並運用丹田的真氣。
很快,就刮好了,我付給託尼錢後,就離開了。
“這家的生意這麼好?地上都是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