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砸向我的腦袋。
他這算是借勢,聲大力沉的,如果真讓他打中得話,即便顱骨不裂,頸椎也受不了。
我護住脖子,側頭,但他就像踢足球一樣,那並不是膝擊,那是大腿收縮,帶動著小腿狠狠抽了過來。
腳尖直接踢中了我的腹部,我暗暗運轉丹田真氣,護住器官,免得器官破裂,那我就真的活不了了。
鄒文傑也借我找到著力點,站穩身形,我雙手撐地,伸腳絆倒他。
接著一腳踹在他的下陰處,可是他的反應卻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激烈。
他腦袋用力砸向我的腦門,我眼冒金星,身上晃晃悠悠地。
鄒文傑,一套巴西柔術,死死絞住我的胳膊,兩隻腳鉗住我的脖子,還在不斷收緊。
他要是再接著用力,我的胳膊都要被他掰斷了,還會窒息而死。
我主動讓我的左臂關節脫臼,扭動身體,右手握拳,中指關節突出,用力打在他的縫匠肌,內氣從拳頭打出,他的縫匠匠估計已經被撕裂了。
鄒文傑痛苦地哀嚎一聲,鉗制我脖子的腿,沒辦法用力,應該腿已經麻了,我立馬掙脫開來。
胳膊關節復位,一拳打中他的咽喉,我控制住的力量,我一拳打中他的下顎,他頭昏眼花,捂著腦袋。
趁機卸掉他的四肢關節,抓住他的後腦勺,我手指力量不小,甚至抓的他的後腦勺都咯吱作響,彷彿隨時都要開裂。
用力提起他,狠狠地砸向洗臉池,陶瓷洗臉池直接被砸碎了,他臉上都是血。
撿起地上的陶瓷碎片架在他的脖子上:“老弟,怎麼說?”
其實不應該打那麼長時間的,還是因為我的陰陽二氣不協調,導致氣息紊亂,能調動真氣地程度很少。
再加上,我每天吃得東西,營養不夠,導致我有力使不出。
和空間狹隘,我並不佔優勢。
還是因為這受的束縛太多,導致我不敢全力出手,要是把我調到四樓?我估計會很難辦啊。
不過我很快就找到了狀態,也是他攻擊,雖然說不是遊刃有餘地擋下,但也能及時做出反應。
我一身的本領,或許並不算頂尖,但我是磨礪出來的,我的經驗,見識都極大彌補了我的不足。
“呵呵,跟你鬧著玩呢,哥,你看你怎麼這麼不識逗呢哥。”鄒文傑訕笑道。
我哦了一聲,掰開他的嘴,硬餵了他的一隻蠱蟲。
鄒文傑臉色驚恐,我當然不會那麼傻,殺了他,要不然引火上身,就不美了。
“你餵了我什麼?”
我掀開床上的被子,上面都是陶瓷碎片,撿起地上的肉,放在水管那認真地洗乾淨,撕一小塊放下嘴巴里咀嚼著。
“噬心蠱,你沒看過電視劇嗎?”
我這幾年難道是白混日子嗎?張啟明那邊我還聯絡。
我有一天突然提出,要養幾隻蠱蟲玩玩,王楠很大方地給了幾隻蟲子。
由於這些玩意平日裡都是,昏睡狀態,就是假死狀態,沒什麼靈智,我也能放進戒指裡。
“別殺我,爺,您老看好這個蟲子,別亂來啊,要不然,我外面有關係,我死了,你也得陪我一起上路。”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說:“你的語氣,爺很喜歡,但你說話的內容,也很不喜歡,只要我動動手指頭,趴在你心臟的蟲子就好立馬咬碎你的心臟。”
說完,我動了幾下手指嚇唬一下他,他捂著心臟,痛苦地說:“好了,好了,我說,我說。”
“別介啊,我知道誰派你來的,對了,提醒你一句,去,把我床鋪給我鋪好,看你的表現。”
我當然不會深度睡眠,甚至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睡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