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汗顏地說。
很簡單,局勢越是動盪,全世界的文明進步都很快,就像一,二戰,雖然失去了很多,但對當時人類文明和軍事水平,都是提升的不是一點半點。
不過這個機器人還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渾身是白色的,眼睛是那種反著綠光的攝像頭,整體是那種超現代風格的。
不過他身上的外殼,看起來像塑膠的,但是卻能承受那麼大的力道。
真是活久見了,我為此忍不住咂舌感嘆。
不過,我沒有在意那麼多,我全部心思,都是放在樓層設計,管道方向。
“反正,咱又打不過,管那幹什麼?”我說。
午休的時候,查違禁物品,雖然香菸,嚴格意義上不算真的違禁,但不乏有想省點錢,但又想吸菸的獄警。
獄警拍了拍我的褲子口袋:“嗯?你個老煙槍,你的香菸呢?”
我嘿嘿一笑:“長官,這都月底了,沒錢買菸啊。”
“嗯,能不抽最好,走了。”
“慢走。”
看著他走到牢門口,我的心就忍不住放了下來,但是他又轉過身。
我心臟砰砰直跳,他只是拿過我褲腰上彆著的湯勺。
“湯勺不允許帶宿舍,雖然握把是球形的,但要是稍微磨磨,又是一個圓錐。”
“你啊,這次就扣五分,記住啦,你還剩15分。”
“知道了,知道了。”
送走這個瘟神後,我躺在床上,把塞到枕頭心裡的香菸夾出來,口子很小,不亂動枕頭幾乎看不出來。
“嘿,小子。”
“哎呀臥槽,哪來的聲音?”鄒文傑嚇了一跳,問道。
我環視四周,的確沒有人,那聲音是怎麼傳過來的,幻聽也不可能兩個人都幻聽吧。
“哎,哎,擱這呢,往上看。”
我倆抬起頭,視線往上移,天花板,有一個眼睛看著我倆。
青綠色的天花板,突然冒出一個眼睛,還挺嚇人的。
“怎麼了大爺?”我問。
“呃,給我來根菸,沒煙了。”
我站在上鋪,給他塞了一根菸:“哦,給倒是沒什麼問題,關鍵是,大爺,您是怎麼沒有弄出一點動靜,就把地戳了個窟窿。”
“再給我一根,我這還有一個人。”
我又塞給他一根,上面傳來兩個響指,緊接著就是悶頭抽菸的聲音。
把我聽得心癢癢,也想陪一根,看著自己手上僅剩的一根,牙一咬,心一狠,也點著了。
“對了,你買菸啊,下午,我沒煙了。”
“哥,我他媽一個20多年老菸民,也沒你這麼癮大啊,你的肺都黑了吧。”
“你什麼時候,跟我想得那麼多,也會這樣的。”
“小子,你心事很多,但怎麼頭髮沒白?”樓上的大爺。
“問問他還有酒嗎?讓這小子給我點酒。”樓上另一道聲音小聲嘀咕著。
我無語住了,我是比較弱,但我不聾啊,煙也給了,還要酒,這就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哦,對,小子,有酒嗎?給大爺拿個兩瓶。”
鄒文傑小聲嘀咕著:“老子還一年多沒碰過酒呢。”
“甭管你多久沒碰過,大爺我一把年紀了,就這麼個小要求,可憐可憐老人吧。”樓頂的一個大爺可憐巴巴地說。
“得得得,大爺,您別說了,我給,我給。”我實在聽得嫌煩,我心裡都有點想把床給掀了,但還是背過身,從戒指裡拿出兩瓶白酒。
“牛欄山啊!”
“嚯,你藏哪了啊,沒被抓到。”
我擰開瓶蓋,往瓶口扔了兩根吸管,高舉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