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說,結婚證發不了,我宴請了親朋好友們。
來的不多,李政和他的媳婦和懷裡的嬰兒,哥哥,嫂嫂,我那個便宜的大侄子,李佳漁,老師,讓我沒想到潘化也來了。
“你怎麼來了?”我拉起潘化問道。
“我河北的,我一醒就過來找你了,坐列車我都害怕,頭頂轟隆隆地響,就怕天上有什麼東西砸過來。”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
“可惜了,我寫的小說,資訊還在網路上存著,但是沒有電腦,不是現實的。”
“得了吧,小子,沒讓你重寫就好了。”
“哎!小子,你眼睛怎麼弄的?”老師問道。
我有些尷尬:“老師,我剛說完這小子,您老就叫我小子。”
“哈哈哈哈。”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我醉醺醺地被扶到臥室裡。
“弟妹,您多操點心,他懵了半夜醒來吐了多擔待擔待。”李政把我扶到床上,對沈夢瑤說道。
“知道了,你看著點路,回家慢點,你也喝了不少。”
我嘴角咧著笑臉:“你還真以為我喝懵圈了呢。”
李政一隻腳已經踏出門外,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著我:“好你啊,逃酒也沒這麼逃啊,奧斯卡沒有你都可惜了。”
我撓了撓頭賠笑:“怎麼著,洞房花燭夜,我也不能喝醉啊。”
李政小跑過來,一把把我摔倒在地,跟我鬧著玩呢。
“行了行了,今天沒喝盡興,是兄弟的不對,快回去吧,讓你媳婦得再門口要呆多久?”
“嗯,走了,改天,讓我兒過來認你當個乾兒子。”
“怎麼說?”
“我兒子體弱多病啊,你多支支招。”
“行,知道了。”
李政回去後,我和沈夢瑤躺在床上,臉紅著,話出奇的少。
過一會,我鼓起勇氣,吻了上去。
人生三大喜,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
次日清晨,我臉色紅潤,在廚房愉快地哼著小曲烹著粥。
我們搬到苗疆了,在這不需要想那麼多。
在這,我遇到一個故人,也不能說是故人。
李子涵知道嗎?那件事過後,我越想越不對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大半夜的就出現在被怪物入侵的城市裡,而且還是大半夜的墓地裡。
說出來,未免有點太蹊蹺了,我調查過她。
卻也是一個普通人,每節假日晚上確實都是會去祭拜墓地,不過是誰,就說不準了。
她似乎是認識我,而且這次出現,表現的跟鄰家姐姐一樣。
26,7的年紀,體態豐腴飽滿,想一顆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豐有韻味。
我發誓,我的確是在哪見過她,但就是想不起來。
她雖然表現的善解人意,溫柔爾雅,但是我能察覺幾分不對。
一個人的表情,行為,甚至就連感情,也能模仿表演出來,但細微的卻不一定,要不然就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完全就不是自己了。
即便是自己,重生過去,自己的選擇和行為都不會一模一樣,他人走勢,特別是越是心思縝密,生性多疑的人,事情走向也會不同。
尤其是她的氣運高的嚇人,我已經是四級武者了,對於這些事,我也能看出。
“小優,你媳婦暈倒了。”一個鄰居喊道。
我連忙從水稻田裡跑出來,忙往家裡跑去。
走過家門,屋門緊閉,我焦急地在門外等待著,我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那麼激動,那麼害怕。
屋內,李子涵認真的做著手術,很不對勁,孕婦臨近接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