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深山裡,幾個就咱幾個,一起去。”我說。
“先去看看。”張啟明說。
我和張啟明,趙雲箐,潘化,李子涵走出門外,潘化這小子,有鬼點子有點用,而李子涵是學醫的。
“王楠,照顧好我老婆。”
“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屋裡的沈夢瑤,她微笑著,我回應她一個笑臉,轉身就出去了。
走在路上,即便我們穿的都很厚實,但陰風陣陣,仍打了顫。
我脫掉身上的百家衣遞給李子涵,實話說,她體內的氣血還沒有潘化旺盛呢,而且潘化跟我混了那麼久,一般邪祟還真不敢對潘化攻擊。
“拿著吧,辟邪。”我遞給她。
李子涵點了點頭接過來穿到身上:“謝謝。”
我暗覺不對:“你這個態度,彷彿早就知道了一樣,而且我記得你是唯物主義,怎麼又開始信這些了?”
李子涵快走幾步跟我拉開距離:“我,我,都是老熟人了,你說什麼我肯定就信什麼。”
我召出闢堪一劍扔到她身前,劍尖沒入混凝土中:“你似乎很害怕我?我好像沒辦什麼事。”
“沒,沒,快走吧,再不走就要拉遠距離了。”
我看了一眼前面幾乎看不見的人影,走到面前,收回闢堪:“走吧。”
李子涵鬆了口氣跟在我身後,我突然開口道:“你是重生者嗎?”
李子涵臉色蒼白,我說:“你演技有瑕疵,重生了幾回了?”
現在UFo什麼的滿天飛,人還化作流星飛沒影,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李子涵緊咬嘴唇:“兩次。”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看著我手中的闢堪,在月光中閃過寒芒,她身都如抖穗:“都被你給殺了。”
“為什麼?”
“第一次是因為你殺了我的丈夫,周文豐,被連累,第二次是我想提前預防我的丈夫,但他還是殺了你的兒子,被殺了。”
“什麼時間開始時間重生的?”
“一個月後,半個月前。”
“我說呢,看你眼熟,你跟周文豐怎麼會在一起。”
“我是週二爺的養女,受他養育,被強制跟他的兒子結婚。”
“也像我的風格,斬草除根,沒想過復仇嗎?”
“沒有,我並不愛他,因為他老是覺得我在外面有男人,而且他對我並不好。”
我想起周文豐的傻樣:“李文豪是你爸。”
“我爸在07年北方經商的時候死了,醫生說是縱慾過度死的。”
我看著她的樣子問:“你知道,為什麼不說?”
“我爸,我爸是被周老頭弄死的,我親眼見過那個糟老頭子拜那個小人,我也見過,他拖了一個孩子,胖胖的,進那個地窖裡。”
我知道,不可能每個人都會像小說主角那樣的性格,每個人都是不一樣,捫心自問,要是你遇到了重生流,你會和小說主角一樣嗎?
先不說這個事現不現實,打個比方,一個頭鐵的人,被一個人幹掉,重生了也會用各種方法來反殺。
“那個小胖子叫什麼名字?”
“呂君良。”
“當時是什麼情況?”
“那個小胖子那天掀開了這個地窖的蓋子,被嚇到了,準備跑,但是被周文豐一鏟砍到腦袋死了。”
我收回闢堪,她不是說謊,這與我調查出來的一模一樣。
我長嘆一口氣,或許一開始,我確實很想替二牛報仇,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份心情倒也淡了些。
“呂家死在了那場災禍裡,趙家趙叔沒了後,周家只剩下他自己了,李家李政失去了他的弟弟姐姐,一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