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察覺到了。
“先別急,讓他倆先從走開,潘化還穿著我的百家衣,我沒法回去。”我說。
趙雲箐點了點頭,拉起潘化,潘化仰起頭看著趙雲箐,涕淚橫流:“嗚嗚嗚,幹啥?我大哥死了。”
我回到體內,李克修的禁忌也的確有用,因為是我,所以沒有發作。
“小子哭的很慘啊。”我坐起來笑著說道。
“啊!詐屍了!”潘化尖叫一聲躲在趙雲箐身後。
“鬼啊!”秦小鳳抓起一旁的枕頭扔過來。
我起身,腿腳一軟,我忘了我腿上還有傷。
“你剛才元神出竅去哪了?”趙雲箐說道。
“嗯……去趟地府,然後我命硬,跳忘川河遊了個泳,陰差一看嚇傻了,就把我放了回來。”
“騙鬼呢,現在陰差都是陽神起步,才能當,別說你了,就是我也得被打出屎來。”趙雲箐無情地揭穿了我。
反正的確奇怪,李克修是怎麼一眼認出了我?我並不覺得我多麼突出。
而且漢昭烈帝,對我而言,並不是多麼親切,我不是沒有翻過祖譜。
我並不是嫡系的,就是支脈也算不上。
打個比方,一個人生了三個孩子,兩個男孩,一個女孩,次子長大後,娶妻生子,次子的次子,依此類推,就像蒲公英一樣花開。
這並不正常,而且他的嫡系,我也見過,並不簡單,關鍵是他的態度問題。
“都別裝了,都使全力吧,早點結束,早點回家休息。”我說。
“行。”趙雲箐說道。
我拉過來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香爐,碗,雞血,硃砂,黃紙,符籙,清水。
“起!”趙雲箐伸出食指中指大喝一聲,左腳踏地。
三根香,突然燃起,他夾起一張符籙在香上點著,放碗裡,糯米撒入燒得焦黑,倒入清水硃砂,羅盤扣在碗上。
趙雲箐閉著眼,額頭冒著冷汗,嘴裡念著什麼。
“走,去操場。”趙雲箐提著桃木劍就跑出去。
在校園裡,儘管,陰差抓走了不少,但不乏有後來的野鬼。
金光咒運作,體內霹靂作響,在黑夜中,兩道金光在黑夜中閃過。
我單手撐在長椅,翻身一腳踹在一隻野鬼身上,我腰間有東西動了一下,我瞥了一眼,我腰間,一個小布囊系在我腰間。
納魂袋,我一眼認出,納魂袋不是什麼高檔貨,我老師有,趙雲箐有,就是剛才那個小子也有。
我一腳踹散那個野鬼,霹靂一閃,那種野鬼瞬間被雷霆劈殺。
趙雲箐搖著手中鈴鐺,手捏訣,把野怪都納進自己的袋子裡。
我也收了一些,很快,基本上沒有停歇,就到了操場。
韓蕊站在球場中間,手上拿著一個籃球,就那麼拍著。
“哈哈哈,哈哈哈。”韓蕊低聲怪笑著。
“不是一般籃球啊。”我說。
“不聾,籃球裡還有混響。”趙雲箐紙紮著一個小人,一根鐵釘帶著符紮在草人身上。
趙雲箐手上發力,草人猛的萎縮起來。
韓蕊抬起頭,猛得咳出一團爛肉黑血。
“你幹啥了?”我問。
“敗壞氣運,然後她就這樣了。”
我點了點頭和趙雲箐飛奔過去,趙雲箐手掐靈官決,手中桃木劍聲沉力大。
碾壓式打擊,趙雲箐咬破指尖劍身一抹,一劍擋在頭頂,一隻手從腰間掏出拷鬼棒,往腦門打一棍。
因為,首是藏精納神之所,在一方,認為人的腦袋不能亂摸。
基本上打中破綻,一招就秒了,又不是有血條,隨便捅刀子,都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