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多說什麼。
第一,拍攝影片的人是其他人,而朱小亮的團伙唯獨少一個人,所以就不難理解。
第二,韓蕊衣物不整潔,不像她,也就是說,朱小亮幾人強行的。
第三,從韓蕊表情來看,她不是自願的。
第四,幾個人都是控制住韓蕊的手腳。
也就是說,朱小亮幾個人,是有什麼把柄,或是有什麼事可以威脅她,或是突襲等等,實施強姦行為。
“是嫂子滿足不了你嗎?”潘化壞笑。
我扭過頭看著他:“你睡不睡,要不要我把你的床給劈開,給我孩子做個搖籃。”
“別別別,我現在就睡。”潘化急忙扭過身,揹著我,蓋好被子。
整個影片,十分鐘,當然斷斷續續的,而有十幾秒,外面還在下雪。
也就是說,今年三月份,朱小亮一行人實施了性侵犯。
而現在都臨近暑假,不過七月份初,雖然天氣仍然不高。
南方啊,這很不同尋常,我想起我這兩個孩子,早產兒,身子骨弱,我有些擔心了。
我翻開下一個影片,是一個石窟裡,一個男人,扛著一塊玉石,看起來目測估量,有十噸。
我有些不太自然,神情,看著他非常輕鬆,沒有一絲費力。
而他似乎和他人交流,影片一閃而過的白綾,白綾上粘滿了黃符,看著,不難猜測,是在圍著石窯,是在挖掘什麼東西?
我看著男人的臉,很面熟,但認不出來,因為人是會變化的,一個人不特地保養,樣貌翻天地覆,很常見。
人來說,僅僅三年,細胞就會換新一遍,就像忒修斯悖論一樣。
幾年來,胖了瘦了,骨骼變形,憔悴,面板鬆弛,或者大病一場,樣子變化不是什麼難事。
而,這個相機,很清晰,應該不是便宜貨,看得清清楚楚,這個男人膚色是那種常年在陽光下暴曬,黑,但又把面板曬開裂脫皮,些許胡茬,短髮。
我知道了,事情起因經過。
起因是這個男人是個一個趕屍人,和其他人,因為沒有出現在影片裡,我不知道,但是聽到一些微弱的交流聲和一些儀器聲,我知道,不只兩個人,起碼五六個。
應該是盜墓,或者挖掘什麼東西,哪怕隔著影片,我也感受到,這裡的陰氣和煞氣到了駭人的地步,我去了直接死的程度,不誇張。
這已經不是可以靠智商,計謀就可以對峙一二的地步,這就是純屬硬實力的差距。
在我認識的人當中,年齡不說特別大的(範圍概括在一百歲以內),也就老師,那個銀髮女人,魏爺,和強行把實力恢復到巔峰狀態的寧塵長老,可以來這。
魏爺實力不弱,真的,要不是那個黑袍怪物太厲害,我不知道,可能到了七級?跨那麼大境界,還能打了十幾個回合,就已經很牛逼了。
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堵在墓穴口的玉石被流轉出去,是附近的部落了嗎?
然後幾經周折,到了韓蕊手上,太不尋常了,一切巧合的,是有什麼人。
韓蕊只是一個藉機,背後的人,目的不在於韓蕊,而是我?
我沒有自戀,仔細一想,為什麼在黃老闆那,明明還沒有出去鬼巷,就能提前發現我?
而還是在等李佳漁走後,再對我發起攻擊,可關鍵是,李佳漁就我們幾個人能看見,其他人是完全看不見的。
我翻看起下一個影片,是在韓蕊家裡,是家裡的影片頭拍的,是韓蕊後期透過家中的電腦轉載到手機裡。
韓蕊手中拿起一把刀,用力割著玉飾的繩子,但刀子突然崩斷,割破韓蕊耳朵下的面板,釘在牆上。
韓蕊捂著腹部,跪倒在地上,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