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活下來的?”我坐在椅上,看著對面的這個老頭說。
“你,這個事你要想啊,她也是要時間嘛,我聽見動靜,就躲起來,我小時候是在農村,關於這方面的問題,我也懂一些。”
我實在話,並不是很相信他這番言辭,那你哪怕,用鍋灰蓋住自己的人氣,那二十多年了,溜達溜達,這人怎麼可能一次也沒被抓住,俗話說,紙還包不住火呢。
“怎麼,看你樣子不信?我是殺豬匠,一口殺豬刀,沾了多少血?辟邪。”
我哦了一聲,我對這方面還真不太瞭解,他說得天花亂墜,我也沒辦法反駁。
“那,沒想過跑出去。”我說。
大爺老臉一紅:“想過,咋沒想過,說句心裡話,這麼多年沒出去外面,還真想女人呢。”
隨即他的老臉就垮了下來:“白天我也沒想過,往外跑,但一出二里地,就不知道為什麼,就不知不覺拐了回來,你說這事怪不怪。”
我也不是沒有經歷過,我接著問道:“那被抓住了,您是怎麼虎口脫險了呢。”
他起身樂摸著起身從一旁的小木櫃,拿出一個紙包和一些開過光的小物件。
“我們以前這有個神人,真的茅山傳人啊,厲害的很,以前豬肉鋪,也老是嘮嗑,就給了我這麼個東西。”
我看著他手裡的幾枚銅錢,一個墨斗,幾張符籙,和一個指南針改的羅盤。
這,該說不說,很牛了,我看著符籙雖然看不懂,但也是有道行的人寫的。
紙包開啟,我看著估摸是一些中藥摻雜的昆蟲,和有些動物的毛髮燒成了灰,和香火一起研磨成的。
我大開眼界,我看著一旁的落地鍾,晚上,晚上十一點零八。
我問:“大爺,您看出了什麼門道了沒?這麼多年了,也不是白活的。”
“門道不敢說,只能是說有些見解,晚上十二點,午夜之時,她也就會在木馬上。”
我一聽,這個老頭在胡說什麼?晚上十二點,陰氣正盛的時候,看著他似乎有辦法。
他見我表情複雜,連忙說道:“小夥子,物極必反,雖然午夜陰氣最重,但是皓月當空,星象臥夜,也正是如此,才有機會。”
我覺得有幾分道理,但關鍵是我他媽一個武者,你讓我去做一個道士的事,這不是扯籃子嗎?
我說:“關鍵是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現在可以肯定了,我已經到了現實空間,屋子裡因為鍋灰的緣故,我感覺到廁所的潘化蹲坑,露著大腚,老半天了都沒事。
看來隨著時間,在異次空間的排他性的感染也被分解了。
而,為什麼這麼說呢?天地有壓制,能隨便把人弄進別的空間,除了那些個亡靈法師外,別的應該也沒本事。
羅斯沒理由惡作劇,而天地的壓制,所以說,一萬層一百萬層,都不可能,羅斯都被壓制著,那他又憑什麼不被壓制,也有可能他沒到頂峰,那憑什麼這麼屌?
“當然有關係,這個公寓回字形的,而且風水寶地,也就可惜我老了,要不然我自己就上了。”
對於他的話,我只能說一半一半吧。
我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那您說怎麼辦?”
“有童子尿嗎?那個小孩。”
我看了眼廁所的方向,竟無語:“沒。”
別說,手摟子了,你還是處男,手摟子不也是跟那同個性質嗎?
“那咋辦嘛。”
大爺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嗯……,我想想。”
大爺起身往櫃子裡的書一陣翻騰,幾分鐘後,拿著一本書,指著上面的一篇內容。
興致沖沖地喊道:“看這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