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可以感覺到外面,鬼役巔峰的魂魄不是白修煉的,我走出家門,周圍的景象瞬間崩塌。
我清醒過來,一劍斬斷萬千紅絲,她詫異了一下:“我還以為能把你困死,沒想到連一秒都用不了,你就解了。”
我表情仍然板著,我在考慮,要不要用精血,精血配合法器,是斬妖除魔的最佳利器,不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果被有心人得到你的精血,設法就可控制住你,這才是我一直不願意使用的原因。
她搖了搖頭,玉手輕託而起,一塊塊黑色方塊,邊長兩米,陡然砸下,落在地上,迅速組合,拼湊成一個大正方體。
躲閃不及,被砸成肉餅,被擠成肉餅,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我施展孔雀步躲開這一招,心中暗自思索著,現在情況,打是不划算的,萬一波及太大,墓室坍塌,或者引出來其他東西,那就不好。
我甩出幾把小刀,她手彈琵琶,奏起的音浪把小刀震下來。
她環顧四周,卻並沒有發現我的蹤影:“人呢?就這一下,人就跑丟了,連氣息也察覺不到了。”
我心臟砰砰直跳,怎麼可能察覺到我的氣息,我隱藏了我的氣息,純肉體在墓道里奔跑。
不過唯一的壞訊息是,我雖然跑了,但我也越是往墓室深處跑去。
納魂袋以一種微弱的拉扯,試圖把我拉回去,我置若罔聞,回去能不能打過,還另外一回事,現在主要是要和他人匯合。
我身子後仰下腰,牆壁的石磚突然如同炮彈一樣砸了過來,我看著上面,的石磚,原來石柱藏於牆壁裡,石柱用磚面偽裝。
就像液壓機一樣,對觸碰機關者,直接就是壓扁。
不過我並沒有察覺到我觸碰了什麼機關,我聽說過有用一根蠶絲,或者是一根蜘蛛絲做機關,因為墓室本就黑暗,而這兩個又過分的細,觸碰斷了,也沒什麼感覺,作為機關引線,是一種非常隱秘的攻擊。
然而我並沒有感覺這種感覺,我的感知力很好,那麼就類似於一種震動式機關了。
腳步聲帶來的音波,或者跑步帶來的風,啟用了某種機關。
兩邊和頭頂的地磚開啟了幾個暗門,跳出來幾個乾屍。
在狹窄的墓道里,根本施展不開拳腳,幸好他們不是很強。
在同一個環境下,因為個人能力,所得到的資源也就不同,他們資源多了,而這些人的資源就會少。
我一隻腳鉤翻一隻乾屍,手運太極,借力大力推翻一個乾屍,撞到了身後的另外一個乾屍,我一隻手抓住一具乾屍的腦門,空翻越過他們。
然後迅速奔跑,拔出劍,一擊斬塌墓道,將他們隔絕之外。
可以打,沒必要,因為太耗費時間了。
墓道越走越明朗,直至看到亮光,我走出,沒想到自己到了一個溶洞裡,洞口擴大,我緩步走過來。
來到洞口,我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這是一個巨大的地底溶洞,溶洞一面,像我這樣的洞口比比皆是。
葉天,師哥,師哥,那個乾屍校尉,和那個唐朝女屍,還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揹著那個亞裔女子,一個少年,一個持雙(鐵)鞭老人,一個胖胖的男人,手不知道在兜裡揣摩著什麼,和一個白髮女人,腰間揣著一把劍,和幾個穿著外骨骼裝甲的人。
溶洞中央,一個黃袍男人,面容俊美,面如敷粉,唇如塗脂,手握一把水龍劍,神色陰梟,身後跟著文武百官來到中央高臺上,衣袖一揮,坐了下來。
“好生熱鬧啊,朕招待不周,一晚上竟來了這麼多人。”他大馬金刀的坐於龍椅之上,身後湖波粼粼,後面石壁上,一個龍首石像,掙脫出石壁,龍尾在湖中,龍首和龍尾都被粗大的鐐銬鎖住,看起來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