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根菸說:“不用在乎我的感受,妖吃人,就跟人吃牛羊。”
事實確實如此,不過位置換了一下,狼吃羊,因為在狼的眼中,羊只是食物而已,而人們可憐的只是羊,拿起手中的獵槍捕獵狼。
狼到死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自己只是想飽腹。
而羊吃草,人們想的只是羊兒快點長肥,自己可以飽腹,自己可以賣錢。
我岔開話題,她似乎不想接著說這話題了:“對了,漁姐,特地找弟弟來,什麼事?看你的樣子,悶悶不樂了。”
李佳漁望著遠方,臉色平淡,緩緩開口道:“我要結婚了,所以把你弄過來了。”
我聽到這句話,震驚不已,一股氣沒順,一道煙在我喉嚨裡,嗆的我咳嗽得眼淚都流出來。
“什麼?你要結婚了?什麼時候?”
“今天晚上。”
“誰啊?”
“白虎族長,白嘉良。”
我嘆了口氣,我知道她不是真的喜歡他,問:“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
“他追了我四百年了,在前些日子他又向我提了親,我答應了他。”
我問:“你不是一直想找到那個道士嗎?”
“五百年了,我找他五百年了,等了他五百年了,他或許,已經忘了我。”
我看她,哀傷心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或許,他被困在哪?也或許有什麼難言之隱。”
“也許吧,應悟真人也許只是我幻想出來的。”
我沒有揭穿她,我的戒指和龍鱗都是應悟真人留給我的。
“不管怎麼說,我都祝你幸福,漁姐。”
“謝了,弟弟。”
她一揮手,我身上的衣服都變了,變成一套明服,衣服白色的,胸前背後印著白虎:“另外兩個人也換好了,腰間的玉佩別丟了,穿上這個衣服,在這,沒人敢對你怎麼樣。”
“嗯,知道了。”
“我先走了。”
“好。”
李佳漁點了頭,轉身就離開了,我站在原地,雙手倚著欄杆,發起了呆。
我緩過神來,臥槽我還沒有問她婚禮在哪辦,這麼大的地方,我往哪找?
“這位兄弟,我媽媽說,曬太陽太久容易曬死熊,還是回去歇息吧。”一隻熊貓妖輕輕戳了戳我善意的提醒道。
“多謝啊,前輩,我沒事。”我回身拱手行禮道。
熊貓看到我的臉嚇得後退幾步,抱著柱子害怕地說:“你就是劉玄優?嚇死熊了!”
我有些納悶:“前輩,什麼意思?我才來這地方啊。”
它緩緩從柱子後探出小臉,見我看著他,他連忙揹著身蹲下來,抱著頭,不停喃喃自語道:“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要走了,你看不到我。”
我不免覺得有幾分好笑,像騙小孩子棒棒糖一樣的怪叔叔:“你幹嘛啊,我真的是個好人,你看我一直都沒有什麼動作。”
他轉過身,看著我問:“真的?”
然後用自己的短短的肉爪擦了一下眼淚。
“當然是真的啊。”
他還是有些害怕:“可是,我媽媽每天晚上給我講故事,說,人族出了個劉玄優,殺熊不眨眼,還拿我們當皮草座墊。”
“臥槽,哥們,你媽是聽誰說的?”我有些納悶,我的名氣有這麼大嗎?這明顯是背黑鍋啊。
看樣子,我是被當成小怪獸了,妖族長輩專門拿我來嚇唬小孩。
“是聽一個麒麟前輩說的,現在妖族小孩,大晚上都不敢出門了,就害怕你在哪藏著,突然跳出來攮我們一刀。”
“把我傳的這麼邪乎?”
“大人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