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我要快點吧作業寫好。”函玉興奮地往她的房間跑去,我笑著搖了搖頭,推開潘化的房間。
“嗯?誰啊?”潘化意識有些模糊。
我坐在他屋子裡的沙發上說:“你一個年輕小夥子,一天都在睡覺,怎麼能行。”
“啊?哥啊,你來了,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兩年動不動就累的慌,有心無力了。”
我拉開窗簾,我看著潘化相比之前瘦了很多,也比以前白了,是在家捂的吧。
“總之就多運動運動吧,鍛鍊鍛鍊身體。”
“好吧,我出去轉轉。”潘化從床上爬起來,穿好鞋子,就往門外走去。
“算了,你要是覺得累,就幫幫我忙也行。”
“啥忙啊?”
“電視壞了。”
“嗯,好。”
我倆來到客廳,我把電視給卸下來:“把電閘給拔了,再拿來剪子和膠帶,我找找線,線不知道是老化了,還是被老鼠咬了。”
就把線壞的地方剪斷,然後換個新的,線接好,再用膠帶粘好。
“晚飯想吃什麼?”我問。
“隨便吧。”
“嗯。”
修好後,我就帶著我女兒一起修她的樹屋,就在這時候,我的兒子回來了。
“爸,我回來了。”青溫無精打采地說。
我從樹上爬下來問:“怎麼了?老師把你留那就這樣了?”
“爸,你實話實話,我是不是個笨小孩啊。”
我和函玉對視了一眼,我說:“怎麼會呢?你很聰明,大器晚成,就像寶藏一樣,你只是沒挖掘出來而已。”
“哥,你到家了還穿校服?”
我眯著眼,小孩子怎麼會老老實實地穿校服呢?我的兒子我最清楚,他可是一出校門,就會把校服脫下來,塞到書包裡。
“我,我沒事,就是太累了,沒想著脫。”
我說:“把校服脫了。”
“爸。”
“脫了。”
“真沒事。”
“脫了。”
青溫見我執意如此,只能脫掉外套,我看到他手臂都是青紫,是小木棍抽的,白短袖上還有一個腳印。
我語氣冰冷:“你老師打的你?”
現在什麼形勢,不用我多說了,已經都開始往科技上急速發展,教育已經變了味了。
老師都會說:現在正是要人才,你不好好學,將來還怎麼混個鐵飯碗?
而家長的態度就是,打吧,打吧,多打打成成氣,你有文化了,國家需要你,這樣一家子都好。
青溫撲了過來,大聲哭了起來:“啊啊,啊,嗚嗚嗚,爸,我真的覺得我好沒用,我學了,我知道,我不太聰明,但我真的提不上去。”
我輕輕地抱住他:“孩子,哭吧哭吧,以後有什麼跟爸爸說,爸爸會替你解決的,明天我就去找你老師一趟,我們又沒調皮搗蛋,又沒有不學。”
青溫太普通了,無論成績還是性格,在學校,老師不會找好學生的麻煩,因為他們成績好,老師也不會找壞學生麻煩,因為一些人就很火藥桶一樣,一點就炸,而即便找了,也能用無賴似的態度應付過去。
這個壞不是用成績劃分的,只是單單用人的行為來分化的,而那些中間的,成績不好不壞,往往性格都是很軟,(畢竟你能指望小學生有多硬),不欺負你欺負誰?
“爸。”
“乖孩子,去寫作業吧。”
“在學校就寫完了。”
“那去找你潘叔玩吧,你也去吧,小玉。”
“好。”
“哥,別哭了,走啊,讓潘叔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