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羊。”
雲遊子有些驚訝,連忙把狼放在地上:“真的?”
雲淼頭也不回說:“我都聽到了。”
我倆尷尬一笑,見已經拉開距離的雲淼,我們兩個快步追了上去。
第二天晚上,雲淼把闢堪遞給我說:“殺豬刀品質並不好,你還是要用它,看中它的煞氣了,唉,真不知道,一開始給你打這把劍是對是錯。”
“雲淼。”我略有感觸,拔劍,看著劍刃在月光中,顯得那麼凜冽,連一個缺口都沒留。
“好了,快走吧。”雲淼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我說:“可是,因果沒有結。”
“已經結了,快滾,趕緊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天亮之前沒離開這,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反常態,昔日那還算溫順的樣子,變得那麼暴怒。
我收回闢堪,轉過身,就往山外走去。
雲遊子追過來說:“先生,先生,大仙沒準是打鐵打的心煩了,只是氣話。”
我搖了搖頭:“算了,還是走吧,你趕緊回去吧。”
“先生。”
雲遊子愣在原地,我一人在漫天飛雪中,逐漸消沒了身影。
我得走了,這些日子,浪費了太多時間了,但在這,無疑是止步不前。
必須得去外面,葉天沒準已經是七級武者了,而我還只是五級武者,差太遠了。
我一想到這,我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我在這雪地裡狂奔著,以往我跑步,不止是肺部,身上的肌肉也會疲憊,真氣運轉也略顯生硬。
如今呢?我只是覺得,我渾身都非常輕鬆,真氣如同流水一般不停的流轉。
這些天,打鐵,把我的心給打靜下來了,心中沒了太多堵塞。
耳邊只能聽見風聲,我踩在雪地上的聲,我的呼吸聲。
我看到了,那山的邊界,我一鼓作氣,衝了出去。
我跪在馬路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渾身上下直起雞皮疙瘩。
是誰?是一直跟著我嗎?我沒有發現,手很涼。
這人探出腦袋,幾乎和我貼著,我眼睛往一邊瞥去,這是個染著紅毛的年輕人。
瞳孔不像人,倒是更像是蛇,咧起嘴,冷笑著,伸出蛇舌,舔了一下我的臉頰。
“可算出來了,等你好些天了,還以為你要當縮頭烏龜呢。”他伸出手,手掌周圍妖氣瀰漫,猛地朝我心窩刺去。
我雙臂擋在胸前,他指尖刺在我手腕的手環上,激起強烈的綠光,直接掀飛的這人。
強光閃過,我頭破血流,衣衫襤褸,一瘸一拐,往一個小巷子裡走去。
那是誰?不像是人啊,是我還未進長白山就發現了我並一直跟蹤。
我癱坐在地上,拿出酒精消毒,接著用藥物塗抹傷口,再用繃帶纏好。
幸好,幸好啊,李佳漁之前給我的手環,原來不止是通訊的,還有一次性應敵作用,不過威力很小。
我想到那個男子,同樣如此,趕緊起身,往深處跑去。
回到那邊,男子躺在地上,口吐白煙:“大仙,咱輸了。“
男子的胸膛浮現出一張臉:“知道就別說出來,沒讓當你是啞巴。”
男子嘿嘿一笑:“不過大仙,咱失敗了,回去您沒事,我就慘嘍。”
“是讓你平時不好好修煉,請馬仙都請不好。”
“不就是跺地為號,以地之精為媒介,請大仙上身嗎?”
“可惜你太廢物了,連我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了。”
“尼瑪了比,現在賴我了?剛才是誰先跑了,讓我扛住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