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了好了,趁我還沒完全急眼,快點滾。”
“你,牛逼,劉玄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總不可能躲一輩子。”
眾人憤憤不平地離開了,張鳳泅拉過來一個年輕人說:“明天一早,就讓他跟你走。”
我伸出手與他握手道:“我叫劉玄優。”
“我叫張柘。”
我問張鳳泅:“我晚上住哪?”
“我不知道,我不管,玩泥巴去嘍。”張鳳泅蹦蹦跳躍地離開了。
張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太爺年紀大了,老年痴呆犯了。”
“可以理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就明天,來吧,我先帶你去休息吧。”
“多謝了。”
我倆在走廊裡行走著,我問:“為什麼之前沒聽過張家呢?”
張柘笑著說:“很正常,以前國家安穩,也有點打壓我們這些個家族的意思,所以就沒露面。”
“原來如此。”
我畢竟只是個普通人,對於官場不瞭解很正常。
“要去喝一杯嗎?看你精神很緊繃,喝些酒,能緩解一下情緒。”
“不用了,我還是去休息吧。”
“兄弟,你很兇啊,鬧了這麼大的事情,還能跑那麼久,按理說,不超過半天就被抓了。”
“機緣巧合,機緣巧合。”
“怎麼會呢?還是牛逼啊。”
“是嗎?”
我興致不高,張柘真是個話匣子:“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但是人畢竟是咱殺死的,真是褲襠裡面裝黃泥不是粑粑也是粑粑。”
“哥,哥,我下學了,快來一起玩了。”一個小女孩跑來,一下子抱住張柘的大腿說。
張柘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子說:“乖,今天有事改天,一定陪你玩。”
我看著這個小女孩,真可愛,就像我的女兒一樣,我忍不住伸手,但又迅速收回:“真可愛,多大了?小妹妹。”
“七歲了。”
我笑著伸出手,變出一個糖果:“來給你。”
小女孩臉上洋溢笑容:“好神奇啊,你一定是個變魔術的,你糖從哪變的?”
我把糖塞到她手心裡:“唔,可不能告訴你,我還指望這門手藝吃飯呢。”
小女孩拉著我的手,撒嬌似地說:“告訴我嘛,告訴我嘛,真的好神奇啊。”
張柘把小女孩拉過來訓斥道:“喂,鈴兒,快過來,太不禮貌了。”
“哦,好吧。”張鈴兒委屈巴巴地說道。
我笑了笑說:“沒關係的,小孩子嘛,你是叫鈴兒嘛?”
“嗯,我叫張鈴兒。”
“下次見面,我一定會教給你的。”
“嗯,拉鉤。”
“好。”
我伸出手和她拉著鉤,她還是有兒童的童真:“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一百年不許變。”
張柘哄了她兩句:“快去找媽媽吧,媽媽。”
“好,我去嘍。”
“去吧,慢點,別跌倒了。”
“再也不會了。”
看著張鈴兒逐漸遠去張柘笑著說:“真是小孩子啊。”
“小孩子這樣才好呢,比內向的好。”
“來吧,就這間屋子,先暫時住一晚上吧,時間匆急,真是抱歉。”
“沒事,能躺就行。”
我走進屋子裡,雖然算不上清雅端莊,但也是書卷氣濃厚了。
張柘笑著說道:“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叫你,明天需要早起。”
“好。”
送他離開後,我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