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吃過飯,我們四個再次來到大街上,沒有一個人,我不動聲色,但是我知道都在家裡貓著呢,看局勢而動。
突然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揹著一個斷腿男人說:“我願意跟你們一起去,俺沒什麼文化,又受傷了,丈夫也斷了一條腿,俺還不想死,俺家孩子還在上大學。”
男人聲音有些微弱:“帶我走吧,我斷了一條腿,呆在這也活不下去了,別擔心,我撐著柺杖也能走,絕對不拖後腿。”
我點了點頭:“過來吧,餓了嗎?來吃些饅頭,墊墊肚子。”
女人揹著男人,走過來,男人伸出手,接過來兩個饅頭,兩個人坐在車子旁,吃了起來。
我手上夾著兩片紙片剪的小人,是從他倆後背扯下的,利用他們的心智不堅,作為引線。
效果顯著,居民們一窩蜂地湧過來。
“還有我,我也跟你走。”
“有吃的,怎麼都行。”
“我我我,帶我一個吧。”
我表情臉上依舊那般冷漠,我心裡已經樂開花了,人越多越好,人越多,招納人就越容易,而一旦進入,單獨退出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只要我給他們吃的,他們基本上離群可能不大,人的適應期是四十天,而人呢,是有依賴性的,所以,我主要目標就是擔心的就是後續糧草怎麼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