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才修好的。”
“斷了?不可能吧。”
“真的。”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把劍,煞氣真重,都快變成兇劍了。”
“不會。”
我心裡有數,天雷和龍氣,以及皇氣與煞氣互相交合,不會噬主,當然,也僅僅是我吧。
樓里人影閃過,張柘反應迅速,拿出一把飛刀,砸破玻璃,釘住那人的衣襬。
我倆直接撞破窗戶跳了進去,我看清裡面的人是誰後,我不禁有些驚訝:“赫琳!是你,你怎麼在這?”
我撿起石子,一抖腕,就把牆上的飛刀打飛,但是還是嚇的赫琳護著身子,看樣子都快哭了:“啊,別打我,玄優哥,我看到了你,想打個招呼。”
我有些失望,看她這語氣和姿態,還是沒有好:“你怎麼記得我的名字。”
“是大頭告訴我的,讓我別忘了,我就記著了。”
張柘指著赫琳問:“誰啊?她。”
“朋友,但是以前被嚇傻了。”
赫琳聽到我這麼說她,氣得掐著腰,不滿地說:“玄優哥,我不傻,我知道你,我是不是可聰明瞭。”
“牛批,666。對了你怎麼在這?”我違心地誇一下她。
她高興地跳起來大喊著:“我知道,耶!有人誇我嘍!”
我拍了拍她,讓她冷靜一點:“你怎麼在這?”
赫琳低頭想了好久,我看她想著實在難為她了,她突然開口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哪?我記得以前是在山裡跟一頭大笨熊一快生活著,不知道為什麼,山也沒有了,大頭也不見了。”
她說到這,哭了起來:“嗚嗚嗚,大頭,你在哪啊?別走,來陪陪我,就我一個人。”
我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晃了晃:“現在是白天,大頭沒辦法出來。”
赫琳經我這麼一說,瞬間喜笑顏開,笑的鼻涕泡都出來了:“對哦,我還以為大頭丟了。”
張柘失望地說:“我剛才還對這個美女有些幻想,現在女神包袱都沒了。”
我拿出紙巾擦了擦她的鼻涕,我有些同情大頭了,真是又當媽又當保鏢。
“鼻涕都出來了,別動,鼻涕擦一下,然後呢?”我問。
“然後,我在一個家裡醒來,裡面有個老姨姨和一個大叔叔,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對我可好了,剛見著我了又哭又笑了,哭和笑怎麼能一塊呢?”
那應該就是赫琳的爸媽了吧,傻了之後,連以前的語言都忘記了,連自己的父母都忘記了。
“之後呢?”
“之後?之後,嗯,哦!對了,大頭過來找我了,然後就跟大頭走了,可難了,我還得大晚上偷偷溜走,真是太機智了。”
“為什麼來這?”我問。
赫琳說:“我也不知道,大頭讓來的,這裡有好多好多好玩的,就是有些地方塌了。”
那些地方,怎麼塌的,我再清楚不過了,大頭來這,很簡單,這裡陰氣重,就來這了。
我想起來,之前找赫琳,不是有一隻殭屍跑出來了。
為什麼現在我還沒有受到因果律的懲罰,很簡單,資訊世界他跑出來,關現實世界什麼事?
沒看我在資訊世界還是監獄,到了現實世界就直接回老家了。
“不過這真的好冷啊。”赫琳打了個噴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