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跟,大跳,跳到我旁邊,端起碗吃了起來:“好香啊,這麼大塊肉!”
大頭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水,坐在我旁邊:“一晃這麼多年過去,玄優哥,你怎麼不老啊。”
我哭笑不得:“你怎麼也開始喊我玄優哥了,你比我都大兩輪了都。”
“我想了一天了,赫姐都叫你玄優哥,我再叫你全名也不行。”
“行吧,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至於我為什麼不老,可能我是不老男神吧。”
此言一出,張柘和赫琳笑的直噴飯。
“你們別笑了,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長的不差,有個一兩分小帥氣,但是跟男神還是不沾邊的。
大頭笑了笑說:“無論怎麼樣,還是感謝你的。”
“感謝我什麼?對了,說到這,你們兩個八字成一撇了沒?”我湊到它跟壞笑道。
大頭臉紅彤彤的,連忙揮舞著自己的小手:“沒有沒有,我,我,我覺得我太醜了,配不上她。”
“意思就是你連表達自己的心意都沒有?”我說完後,扒拉著兩口麵條吃著。
“嗯,還沒,我想,等她好了,再說。”
“嗯,正好我們那,有個心理醫生,有點牛逼的那種。”
“真的?”
“嗯,得抓緊治治了,一看三十多了,再不治就真老了。”
“嗯。”
吃完飯,收拾後,我躺在樹枝上,拿著一個毛巾,是重新換了一鍋水,煮的高溫消毒的。
我躺在樹枝上擦拭著臉上的血跡,我看了一眼赫琳和張柘已經疲憊的睡著了。
我想,鬼和人能生孩子嗎?不知道,估計得實踐才能出真理,估計能但是難。
大頭坐在我腳邊的樹枝上,看著月亮發著呆,我問:“看個月亮,還發著呆?”
“嗯,小時候,晚上睡不著,我媽就會抱著我坐在戲院裡看著月亮。”
我沒有說了,不想打斷他了。
我又想起了李政,真的,自己走一趟,才知道李政一趟過來找我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啊。
我又想很多,但上一秒想到的事情,下一秒卻忘了,怎麼也想不起來,真是遺憾啊,明明是對我很有用的,卻只是靈光乍現。
我很快就釋然了,忘記了,也是好的,至少以後不會因為這個想法束縛著我,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我能想的更多。
我看著身上的百家衣,因為洗的太多,和換過的新布料太多,已經是灰色了。
我看了一眼大頭的背影,又看著殘月,當真是應了西遊的那句老話,我不禁說了出來:“常言道,一葉浮萍歸大海,天涯何處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