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敢回憶,化妝技術不能說差,那也是稍加拙劣了,能看,沒什麼毛病,但總是覺得有什麼毛病。
哦,原來是頭髮,為什麼女孩不愛洗頭髮,而且,穿著涼鞋溜達。
我覺得涼鞋不怎麼好看,要麼拖鞋,要麼布鞋高跟鞋,我的審美是,除了拖鞋,要麼不穿鞋子,要麼不漏腳趾頭。
僅只是我的審美。
反正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一位網路女神,網路上衣著得體,乾淨大方,或者化妝靚麗,現實中,一些差距。
“別貧嘴了,走吧。”
不過,這個少爺,手筆的確不小,全村張羅,頭頂大街兩戶人家牆壁連線一根繩子,繩子上掛著燈籠,又或者紅雙喜。
每隔一段距離,就是這樣,還有就是地面撒的花。
我拉住一個醉醺醺地大爺問:“大爺,咱村為啥雜草那麼多都沒人拔?”
“小夥子,草不能拔,一拔山神就該生氣了。”
“那為啥可以踩?”我問。
大爺被噎住了,隨即提著酒瓶子,哼起歌來,沒走兩步就倒在街邊,接著低聲呢喃了兩句詞,就呼呼大睡起來了。
雙手託寶迎新喜,
叩首心誠來年順,
山神山神別心惱,
回頭祭祀不落下。
哪家男人又娶親,
惹得大家多口舌,
回首望足戀戀平,
撒酒瘋兒耍把歡。
男女愛愛相約事,
哪管生前去後shi!
哪管生前去後shi!
我拍了拍他的臉,醉的很深,熟睡了,這個shi是時還是誓,他醉的話都說不利索,我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唱的什麼啊,沒聽清。”潘化說。
我瞄了一眼電線上捆綁的草人,很多,個體不大一個巴掌。
“不管了,村子就這麼大,幾十戶人家,能住一半都夠嗆。”我說。
“來來來,讓讓,新娘子來了,迴避迴避。”四個男人扛著花轎,前面幾對童男童女,從籃子裡撒著鮮花。
童男童女兩邊還有人吹鑼打鼓,最前方一個媒婆坐著一個小轎子,兩個人抬的那種,媒婆翹著二郎腿,抽著大煙鍋。
我們兩個退到馬路一邊,我捂著潘化的眼睛,路過我身邊,轎子簾子被風吹起,花轎裡的新娘子頭蓋紅布,並不能看到什麼。
我留了個心眼,這個新娘子給我的感覺,就像木偶一樣。
等走遠後,我撿起地上的鮮花,紅色的鮮花裡,花蕊中有一抹白色,有些異常。
我撥開花瓣,花蕊中塞著一個白紙團,我展開後,竟然是白紙銅。
那就說明這全部都是,用花朵掩飾,人們並不在乎誰結婚,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吃上一頓好的,婚禮上,大多數人都非親非故,不在乎那麼多,能吃好喝好就行。
看熱鬧佔一些,但也僅僅只是看熱鬧,然後起個哄而已。
“大晚上婚禮?新娘晚上來?還有這東西?完犢子了。”潘化有些被嚇到了。
“看來是了。”
民間舊習俗,男女雙方談婚論嫁,男方突然暴斃,依舊,不過,洞房就變成了額。
要是女方突發情況暴斃,依舊舉辦的情況下,要不然埋一塊,又或者找個法師舉辦個儀式,然後終身不能娶妻,因為你已經娶過陰娘子了。
“別走!別走!”身後一個男人高舉著手,追趕著前方的花轎,但是腳絆到了路上的石頭摔倒在地。
他痛苦地低聲哎喲了幾聲,緩緩爬起來坐在地上,他穿的短袖,手肘小臂都蹭坡了,鼻子流著鼻血,眼鏡都歪了。
我拿出紙和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