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缺錢,但是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出去掙錢,俗話說紙包不住火。
雖然我知道白秋藤很有錢,但是那不是我的錢,只有自己的才安心。
“兒子,陪爸爸喝一杯酒吧。”
我看著他突然這般說,也沒有拒絕:“怎麼突然有這個閒心了?”
我伸手把那頭公老虎推一邊,一直舔我的胳膊,衣服都舔爛了,畢竟老虎的舌頭有數不清的倒刺。
這不是花樣子,在野外,狩獵到獵物,舌頭上的倒刺可以把骨頭縫裡的肉剔得乾乾淨淨的,還可以舔舐自己的毛髮,保證自己的乾淨。
這老虎歪頭看著我,我摸了摸它的虎頭,它轉身就跑到院子裡逗自己的虎仔了。
父親從桌下拿出一個鐵皮壺:“朋友給我拿的,勁不小啊,犛牛喝兩口都得醉倒。”
我接過來,掂量著:“不少啊,得有個七八斤吧,多少度了酒?”
“不知道,喝就完了。”
他笑呵呵地拿過來擰開壺蓋子,兩個玻璃杯倒得滿滿當當,舉杯相碰,他似乎是刻意壓低,父親比兒子高很正常,他這般,倒也是很容易明白。
我淺喝一口,忍不住誇讚道:“好酒啊,喝得順暢。”
酒喝進嘴裡,一股辛辣的口感佈滿口腔,但是可以接受,走過喉嚨,也沒什麼不舒服,最後到胃,只是覺得暖和,夜晚還是很冷的,喝了這一口,我只是覺得暖和起來了,忍不住把外套脫下來。
白秋藤和白昀毛出門逛商場了,家裡倒是剩下了我們兩個,一時間,氣氛又回到了剛開始的那般。
只是沉默著,低頭喝著悶酒,理論上我真可以千杯不醉,不過是用大資料庫加快酒精在體內的代謝,或者稀釋酒精,或者直接不吸收酒精,一泡尿就解決的事,但是喝酒,不醉,喝酒又有什麼意思。
“好吧,之前在外面就好這一口。”
我夾起一片肉吃了起來:“嗯。”
他見我沉默寡言,也換了另一個話題:“聽過那句詩嗎?”
我問:“哪句詩?”
他攤開手,看著桌上的酒杯和小菜:“此情此景,真當是,勸君更盡一杯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他是喝多了,剛才看,估計喝了兩斤了,喝酒上臉,臉色通紅。
這兩句,其實並不是出自一首詩,勸君更飲一杯酒出自王維的送元二使安西,與爾同銷萬古愁出自李白的將進酒。
雖不是一首,但真的很適合,雖然是醉話了,但是也是點醒了我了。
我起身拎著酒壺,一會功夫,半壺酒也沒有了,我開口道:“喝的不少了,還是回去睡吧。”
我也醉了,剛喝還沒事,一起來動兩下,風一吹,勁就上來了。
他身子一軟,直接趴在桌子上似睡非睡,嘴裡只是呢喃著:“兒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看著這副樣子,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趴這睡吧,拉起他,往屋裡走去,可惜,沒走兩步,身子直接軟了,噗通倒地,沒了意識,直接睡了過去。
這酒雖好,但是勁也不小。
次日我醒了過來,我發現,我躺在床上,伸手抓向一旁的水杯,擰開瓶蓋,咕咚咕咚喝了起來,只是覺得身上很乾,喉嚨都要裂開了。
我渾身無力,喉嚨非常難受,想吐但是可以控制,胃就跟不是我的胃一樣,太難受了。
白秋藤坐起來,看著我笑著問:“是有什麼傷心事了,你們爺倆都喝蒙了。”
“沒啥傷心事,就是無聊而已,我去上個廁所。”
我起身就往外面走去,上完廁所後,真是開眼了,喝酒喝多了,你代謝出的東西也有酒精味。
總之是非常難受的,喝傷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