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真的動怒了,我急忙跪地求饒,沒什麼可覺得羞恥的,自知不敵,硬要維護自己那可悲的自尊心,而丟了性命,才是最不值得的。
但是二者之間的區別,隔如天地,甘願做弱之人遇事只知道求饒,猶如乞討的野狗,最不值得同情,因為他們骨子裡就已刻上了卑賤這一詞,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而我富有野心,昔日越王勾踐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又有韓信胯下之辱,終成兵仙,國士無雙,享譽武廟十哲之一福位。
我這點屈辱又算什麼呢?我不擔心他會直接動手殺了我,因為他同樣忌憚我會不會再把人搖過來。
其實原本的話,這招就是底盤了,只需一下,就榨乾了我體內真氣,但是剛才玉帝那大道之力瞬間癒合了我的傷勢,就連我體內匱乏的真氣也是充沛的狀態,我甚至都有了當場衝擊7級武者的感覺。
就算不用這招,我也有其他手段,如果只是倚望這個不穩定的招數,風險太大了。
金毛吼一把手提起了我,臉上憤怒,不公之情,已無需掩蓋:“真不知道玉帝看你什麼好了,該死,沒骨氣的東西。”
說完,他如同扔垃圾一般把我隨手扔在地上,我震得幾乎骨頭都要散架了,喉嚨一甜,氣血逆流,但被我盡力壓了下去。
我躺在地上,臉色痛苦,捂著背低聲哀嚎著。
金毛吼眯著眼,打量著我:“別以為弄死一個不化骨就算得了什麼,歐陽博,呵,不過一個背主棄義之輩而已。”
我起身拱手施禮道:“這次卻有我多加冒犯了,不過,此次前來,我還另有所圖。”
金毛吼臉色不悅,對他而言,放過弱者,已發善心,我這行為,就和蹬鼻子上臉沒什麼區別。
我低頭行禮:“此次前來,我只求一事,那就是交易。”
金毛吼癲狂大笑:“哈哈哈!交易?交易!我屍族如今雖不及妖族底蘊,但也是要比你們人族要好的多,交易?交易,你配嗎?”
我惶恐:“自是不敢,不過您看,這是什麼?”
我從戒指裡取出九萬魚魚骨和魚筋,金毛吼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臉上的表情如同冰窟一般:“這是,九萬魚,嗯,倒是有些本事,九萬魚已百年不見。”
我正是知道,九萬魚,含有龍族血脈,雖然不多,但也要比凡魚要多,就像鯉魚躍龍門,本身就憑藉自身稀薄不能再稀薄的龍族血脈蛻魚成龍。
九萬魚本身就是吃了大量魚的東西,用漫長的時間煉化,所以體內的龍族血脈比其他魚要多也不稀奇,不過我是用脫胎換骨符,來代替時間的蛻變。
龍性本淫,誰知道為什麼魚體內也有稀薄的龍族血脈,而魚也是一種非常能繁衍的生物,所以血脈如此單薄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金毛吼以龍為食,九萬魚這一點可以說是非常吸引他了,畢竟現在哪有龍讓他吃。
至於九萬魚的筋骨,對屍族來說也是有莫大的吸引力。
殭屍先天僵硬,一身骨頭比鋼硬,而隨著實力的提升,外可練金銀銅鐵甲,才可以達到與骨骼一般硬度。
但是關鍵是殭屍的優點就是一身硬骨,這般下來,豈不是涵蓋住了這一優點,但是也沒辦法。
怎麼辦呢?那隻能練骨頭了,但是練骨不是麻煩就是痛苦,麻煩的,費時間,痛苦的基本上熬不過去。
九萬魚本身就是極陰之物,對屍族來說,正是極好,完全吸收後,就是一身玉骨,雖然提升效果不如殭屍原本方法猛。
但是勝在溫和,時間也花費不多。
至於九萬魚的魚筋,更是好處,屍族,凡子級族類,其實力,不能比上階級的要更高。
什麼意思呢?打個比方,一頭毛僵感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