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父親總是保持憧憬的,到了青春,叛逆期,發育已經差不多了,就認為自己和父親已經持平了,憧憬也就不復存在,人說白了也不過是種高階動物,這種現象不止是人,其他生物也有,也沒什麼。
到了成年,走在社會,磨礪了許多,也開始理解父親了,雖然話有些難聽,但是這種情感裡包括了憐憫,是對父親的衰老的憐憫。
“哦好吧。”
四個小孩看著出門後,便進屋與方位玩了起來,施禮捏了捏方位的小臉:“小弟,你有點內向啊,作業寫完了,都不出來玩玩,一直窩在自己的房間裡,都該長毛了。”
方位有些尷尬,把臉扭到一邊:“大姐,我等一會,我等一會就出來了。”
四人對視一眼,現在的小孩懂得比大人還多,而且四個小孩也聽我講過方位的故事,方位的父親是個病秧子,方位都還沒見過面,就死了。
方位母親是個外圍小姐,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雖然掙得錢非常可觀,但是方位母親大部分掙得到的錢都是用來打扮自己的,所以方位一直過的都是很拮据,半年前,方位母親得了性病死了。
這種情況下的小孩,感情淡薄,不是自卑就是富有野心,總是都是有些極端的。
施禮和施義把方位拉出來,方位雖然不願意,但是畢竟太小了,怎麼可能拗得過他倆?
可以理解,畢竟方位太宅了,身子骨孱弱,而且一個人待久了很容易出現問題,這也算是擔憂。
幾個小傢伙坐在客廳,看著電視打著紙牌遊戲,門開了,扭頭看去,張釵提著大包小包與院子外的另一個女人打著招呼告別後,張釵笑呵呵地把門關上,把包放在地上,脫下靴子換上拖鞋,哼著小曲換上拖鞋走過來,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
施禮看著張釵提的那麼多東西,趕緊走過來幫忙分擔:“張姐,什麼事那麼高興?”
張釵分出兩個小包放在茶几上:“出門遇見老同學了,說了你們估計也不懂,買了些衣服。”
施信問:“還買了什麼嗎?”
張釵笑了笑:“買了,桌子上的兩個袋子給你們買的泡芙。”
施善伸出手提起袋子:“謝謝,張姐姐。”
張釵看了看四周問:“你爹呢?”
施信說:“去學校一趟,剛走,你沒看到我爹嗎?”
張釵搖頭:“我開車,估計你爹也開車去的,沒看到,你爹好端端的去學校幹什麼?”
施信被噎住了,看了看旁邊的施義,施義趕緊往嘴裡塞了幾個泡芙,意思是我嘴裡有東西,沒辦法說話。
“我爹去學校,可能是我老師有事要跟我爹說吧,張爺爺呢?”施禮趕緊搪塞過去。
張釵想了想:“我爺爺的事,我也不知道,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好了,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我先去換個衣服就開始做飯。”
施禮笑了笑:“隨便。”
“又是隨便,算了,問你們也問不出來什麼。”張釵提著包走向了二樓。
施信鬆了口氣:“好險,我都以為要露餡了,大姐,還是你會說。”
施禮看了一眼二樓樓梯:“小心點,這事我們不能說,得咱爹來了說。”
施義看著自己的手機群,拿起來讓他三個看看:“咱爹估計已經到學校了,不過應該還沒到辦公室。”
施信吐槽:“你老師怎麼之前不說,現在一股腦都把你的狀給告了,完了,雖然都是小毛病,但是架不住數量多啊,爹回來,你就等死了。”
施義看老師給他數列的罪狀,短時間還不會結束,說一會施義,就又開始扯到他爹身上,說怎麼怎麼忙也要多在乎孩子。
施義趕緊發出一條語音:“爹,實在不行,咱倆退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