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依舊按部就班,把幾個小孩送到學校,不過,張祭為的孫女,張釵很喜歡這五個小孩,主動提出送孩子上學,我便老老實實地去工廠了。
不過,張祭為一直跟著我,讓我很不自在。
這點倒是讓我很頭疼,就這樣被他看管幾天。
下班後,我提出想去郊區看看,張祭為一直跟著我,我皺皺眉,沒多說什麼,雖然我用奈米機器人特地找到這。
看到前面麥地有三個人躲得遠遠的,我走過去看到兩個人在打架。
我嚯了一聲,拿出香菸遞給旁邊的一個人:“大哥,什麼情況啊,這都打起來了,都沒人拉拉。”
男人接過香菸,點著後,深吸一口:“啥情況?誰管呢,打人的那個,可是無賴啊,記恨誰,誰都不願意啊。”
“啥意思?那怕什麼?你們三個人拉這兩個不是小意思嗎?”
男人呵呵一笑:“什麼話啊,事是個什麼事吧,這片地就是躺地上的那個人,叫老牛,你瞧瞧,地光禿禿的,麥子全都死完了,都被碾死了,有人為了抄近路,淌人家麥地。”
“這不?老牛出差回來了,知道這事,來這看著,遇到人就說明緣由,其他人也知道什麼情況,沒啥,都走了,沒巧,遇到這個二溜氓子。”
我恍然大悟:“喔,原來這樣,然後,為什麼弄得打起來了。”
“嗨,也沒啥,這個二溜子騎著小助力想過去,老牛攔了下來,說別從這過了,再過,麥子都要碾死了。你猜這個二溜子說了啥?”
我搖頭:“這,我猜不出來。”
“二溜子從車上跳下來,揪著老牛脖子,可兇嘞,為什麼我一來就攔我?前幾天那麼多人過,都沒人攔,針對我?還是看不起我?”
“一看你就是從市裡來的,看見那幾個村沒,其中一個村,是外地來的人建的,孬得很,打架常事,誰不知道說了啥就捱打了,說白了就是無知,要不然就是自卑。”
我呵呵一笑:“大哥,聽你這麼一說,你跟老牛認識啊,你咋不拉架呢?”
男人笑了笑:“這些小混混,你不服不行啊,無賴比散打冠軍什麼的更噁心人。”
我瞥了一眼後方的張祭為,哈哈大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那我攔,我又不是這片的人。”
男兒比了個大拇指:“兄弟牛,是個漢子。”
我輕搖腦袋哭笑不得,這個二溜子已經打急眼了,老牛捂著腦袋,他腦袋都被打流血了。
我走過去,抓起他的胳膊把他拽躺地,趕緊拉起老牛:“哥們,還行嗎?先去醫院去看看吧,沒準得縫個幾針。”
老牛有些站不穩,他腦震盪:“啊,謝謝兄弟了,我沒事,就是得回去歇個兩天了。”
二溜子爬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叫罵道:“你他媽說啊?閒的蛋疼?有你什麼事?”
我冷冷一笑:“小哥,這就是你不對了,人家又沒惹你,何必揪住不放?再打下去,那你可就得進去蹲個兩年了。”
二溜子並不服氣,他頭腦發熱,他只是認為是他打累了,才被我如此輕易拉開,有人看著,他當然不肯罷休。
“蹲你家了,老子願意,包吃包住,你多牛逼啊,怎麼?不說話?搖人打一架?”
我掄圓巴掌,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二溜子腿腳一軟,意識恍惚了一下,癱倒在地,呆待著捂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
我義正嚴辭地說:“混賬東西,以後這種不利於團結的話不準再說。”
說完之後,我一甩衣袖,轉身離去,二溜子回過神來,大喊著:“你打我?你等著,你喜歡逞英雄吧,我不知道你家,我知道他家,你跑吧,你走了後我就天天找他麻煩。”
老牛臉色蒼白,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