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說什麼呢，韓小姐，我沒這樣啊，不過我確實是有些發現。”
“嗯？什麼？”我感覺到了意思。
桑塔納環顧一下，小聲說：“我聽說，有人問狐仙的手下，結果知道了，這些狐狸，知道是從哪來的嗎？”
“哪？”我問。
“蚩尤故土。”
我和韓蕊心中湧現出一抹驚駭。
韓蕊傳音道：“哥；你覺得它這話可信嗎？”
“靜觀其變，不好說，沒準是它誆我們，也或許是狐精放出的假訊息。”
“那事後要去那勘查一下嗎？”
我思考一下：“沒必要，狐仙做事有心機，得小心點。”
在我們兩個交流的時候，桑塔納停下腳步，走到門前：“先生，這就是會議的地方了。”
我點頭：“有勞了。”
“不打緊，那我就先離開了。”
“慢走啊。”
它轉身離開了，似乎並不願意在這多待一會兒。
我推開門，之間主座上的女人扎著頭髮，穿著休閒款西裝黑外套，裡面是咖啡色的短袖t恤，脖頸細銀鏈首飾，黑色短褲，粉色運動鞋。
她坐在椅上愁容滿面，察覺到有人進來，抬頭冷視，看清來人，笑了出來：“啊，玄優，玄優啊。”
她看起來很高興，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
她是瘦了些的，這能看出來了。
我開口道：“你這幾天瘦了。”
莫妮卡苦笑道：“能不瘦嗎？最近事就多，你還淨給我添堵，這下，你那邊鬧的事，以前的計劃也得改啊。”
我微笑道：“所以我這不是來了嗎？我這次來是給你個退休的機會。”
“退休？”她疑惑一下。
“正是，你應該知道，子野的事情，如今子野空虛，正是大好時機，子野破，則京城和子野再無犄角之勢，唇都沒了，牙齒又豈能長存？”
“屆時，可佔據大勢，到時候，妖族？還能成氣候嗎？”
莫妮卡笑罵道：“我說你好端端跑我這幹什麼？原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借刀殺人。”
我點頭：“的確，我的確是這樣想的，不過如今人合天時地利皆在此，不動兵，又要何時？”
莫妮卡有些意動：“事確實是這個事，不過，這個事太大了，擅自做主，肯定是有不少反對。”
好處太多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動了，就算失敗了，也能徹底摧毀北方防線，到時候想要再建，難上加難，而進化者只需要十幾年的時間就可以一鼓作氣。
我認同，不論什麼時候，用財平嘴是避免不了的：“我知道，所以我這有一個發達的路子，可以平息反對。”
……
三天後。
“不好了，首領，敵軍已經攻破城門，直驅其入，再不撤退就晚了。”趙雲霄說。
袁大周頭痛萬分，偏偏要選在，己方最為薄弱的時候進攻。
雖然有所預料，但是卻偏偏無可奈何。
江餘已經被自己坑死了，這才徹底吸收了湯野的勢力，要不然絕不可能堅持那麼久。
包括先前俘虜的妖族也盡數放走，為什麼？不就是如今不宜再戰，放回萬妖國息事寧人，服個軟。
想至此，袁大周重重嘆息：“唉，如今只能退了。”
眾人有些意動，畢竟再打下去根本沒有意義。
袁大周卻沒有心思再看這些，走到窗邊，看著周遭慘境。
勝利是白骨砌築成的，這句老話，從古至今也沒變過。
“豈不聞，興亡多少，苦於百姓。”
“首領，此時我們未必沒有勝局。”呂雅拱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