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操場後,看見操場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
我眯著眼睛:“這得有個一兩百人吧,什麼仇什麼怨啊。”
場面很混亂,各式各樣地人在互相鬥毆,我不可能一直都是安然無恙地,有人攔住我,大概是因為柿子挑軟的捏,我是腿腳不好的,混亂的人群裡,一人拿著棍棒堵住我,我掄起柺杖狠狠朝臉頰抽了過去,棍子抽中臉了,擱誰誰也不好受,那人吃痛躺在地上捂著臉。
我急忙逃走,群架的時候人們一直都是亂動的,很快就有一群人擋住的我們之間,我沒法隨時顧及四面八方的,身後一個高大的胖子撲住我,我被他壓倒在地。
那個人掄起拳頭不斷砸在我臉上,我抬起胳膊護住我的臉,我的小臂捱了幾下就疼得受不了,一個身高跟我類似的人衝過來一腳蹬在他的肋骨上,高胖在地上滾了兩圈,那個人抬起腿用力在他頭上用力踹了幾下,這肯定得腦震盪。
我看著他,還沒緩過神,大口喘著粗氣,腎上腺素飆升,打群架我還是心慌得很的,我看著他:“胖虎(外號,本命曹木同),怎麼也在這?”
他是個胖子,我跟我哥和他也是小學就是認識的,他也是經常吹噓著自己很壯,我也知道,他肥膘下的肌肉其實並不比那些鍛鍊的人的肌肉小,長得虎頭虎腦的。
胖虎拉起我,皺起眉毛問:“你怎麼來了?我在那邊看,就像你,你腿腳不好,來了也是幫不上忙,你快走吧。”
我站起來,我知道他並沒有看不起我的意思,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我捱打,我說:“我哥在哪?”
他一下把我扒拉一邊,一拳用力打在後面一個人的鼻樑上,抓住旁邊人的胳膊來個過肩摔,把人用力摔在地上。
胖虎一邊和自己陣營的人一起對抗著,對我說:“他肯定是跟黑驢一塊了,在前面。”
我點了點頭,就看見一個高個子一拳打在胖虎臉上,胖虎就倒地,胖虎躺在地上,雙腿猶如蓄力地彈簧一樣用力蹬在高個子的腿上,但那個人紋絲不動,我瞭解群架就無非不是比誰力氣更大,誰個子高,誰更有經驗。
我也被人撂倒在地,來的人跳起,雙腳蹬在我的後背上,幸運的是我的肋骨其實早在一個月就好了,但一直沒有時間出去,也就沒機會把石膏去下,我怕石膏的臭味太大了,每天都會抹上肥皂,但這一下把我打得還是胃裡一陣翻湧,忍不住吐了出來。
胖虎叫了幾個人,還沒半分鐘就把大高個打得躺地不起,我被拽著頭髮,臉用力往地砸,我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左腳蹬地,身子轉了一圈,那個人不得已也跟著我一起轉,要不然,他的胳膊應該就會被撅折。
我壓著他,抽出雙手,拳頭猛地砸他的腦門,沒辦法,想要達不到輕傷,就結束戰鬥很難的,人這種生物就是,會因為疼痛因為憤怒而反抗得更加激烈。
梆梆幾下,那個人閉上眼,我覺得腦震盪是最好的解決鬥毆的技巧,要不然一旦開打,沒有十分重的後果,或者人數壓制,一方先認慫,否則很難不會輕易結束的。
我緩緩起身,扶著柺杖,加快步伐尋找我哥,胖虎和幾個人一起保護著我,其實群架已經朝著一邊倒的方式進行了,我們的人比他們還要多60多人。
我鑽過鬥毆的人,越往中心,基本上就是單打獨鬥的了,沒有空顧及我,我看見行行跟黑驢兩個人跟對方兩人混在一起,拳打腳踢的,我認為行行的身手是非常好的,從小我跟他彆扭,或者小孩子的‘切磋’,總會打著打著突然急眼,而我沒有一次打得過他,一方面是他的力氣比我大,還有一方面就是他是真的厲害。
一個人與我鬥毆起來,我跟他互相僵持著,他看著我腿不好,總想把我絆倒,而我每次都是抱著他的身軀,要是我翻了,我也會把他帶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