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我有些疑惑:“喏狗咋了?”
猴子:“不知道啊。”
我說:“我看見剛才一輛三輪車跑得很快是不是壓著它的腿了。”
狗用自己僅剩的兩隻前肢很快的速度,穿過馬路就在我們的前面,那隻狗沒有一點停頓,一下子拐個彎,從路邊的欄杆翻下去,落進了河裡。
或許是疼痛激得它不得爬得那麼快。
我忍不住裹緊了自己身上棉襖,不知道怎麼了現在才十月中旬氣溫就基本保持在零下幾度到零上一,二度。
狗子在斜坡滾落幾圈就落入了冰冷的水裡,血花在水裡瀰漫開來,它在水裡撲騰著沖水裡衝出來,就要爬到路上一腦袋鑽進為了綠化而栽種的樹林裡。
我很擔心,這隻狗即便現在不死,也有可能失血太多,或者生病,也可能感染傷口而亡,但它現在已經對人類保持著極度警惕。
我也不知道它鑽哪了,我也有些有心無力,我有些悲傷,不由得為他而操起心來。
黑驢並沒有在乎接著聊了起來:“劉凱,王祥雨跟你說了,他那酒還有幾箱。”
畢竟在農村在的場景並不能算很少見,而這隻狗還算幸運沒有丟了性命,我們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住,更不要說還顧忌野貓野狗。
那些動不動就滿懷慈悲的應該是菩薩吧,我也會做善事,但也只會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我顯然不是那些大善人,我頂多也就是比路人要多一點善心。
沒有誰規定,一定就得要非做出好事,它現在情緒不穩定,咬你一口,再得了狂犬病反而就得不償失了。
我哥:“他還有十幾箱了,他週五回家,他就再進點酒了。”
猴子問:“你倆賣酒掙了不少錢了吧。”
黑驢怪叫了一聲:“哎呀,你可別說了,利薄得很,掙不了幾個錢。”
我默默聽著,他們就相當於外賣這一行業,不過是送酒的,要是真的違法,他倆也不可能幹這些活。
那狗在馬路的斜坡下並不能十分安穩的爬下去,一失足,就滾了下去,身上粘得都是泥土,我慌忙伸出手。
我在空中抬起的手顯著格外另類,我有些侷促地把手放回口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