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小蝶?你們倆放學回來了?”
二牛湊在一起好奇地問:“劉爺,接著講唄。”
“好,接著跟你們說說。”大爺爺搖著扇子坐在柳樹下笑著說。
“嗯?大哥?跟小孩子說這些,影響不好。”三爺給你和二牛半個西瓜讓我倆啃。
“沒事,別聽你三爺的,他思想有點古板。”大爺爺指著三爺對我倆小聲說。
“大哥,我還沒老到耳背。”
“你都56了。”
“那咋了?”
我趕緊打斷他倆:“得得得,兩位爺爺,別鬧了,快講講,我還抓緊回家寫作業。”
“哈哈哈,我趕緊跟你說說,也沒啥,半夜敲門別開門就行,我們這家家上香的,家裡的神像會庇護的,要是碰見猛一點的,就沒法了。”
我回過神來:“大爺,三爺,孫子想你了。”
我不瞭解太多這方面的規矩,伸手抓住棒球棒,閉上眼什麼都不管了。
不管它如何咒罵,怎麼鬧出點動靜,身後的感覺消失不見。
我爬的方向轉了個方向,眼睛看著門口,門好像都要被砸開了,門縫的螺絲釘都震掉了幾顆,牆漆門漆不斷脫落,很快牆上的磚頭都脫落了幾塊,洞口鑽出一顆腦袋。
皮包著骨頭,不張嘴都能看見牙齒的形狀,沒有鼻子,就跟被削掉一樣,眼的瞳孔潰散到幾乎看不見了,臉色是烏青色的,沒有頭皮。
他咧起笑臉(真:咧到耳朵根):“你真的挺有誘惑力的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突然生出了奪門而出或許還能活命,我趕緊掰了一下手,手指關節發出響聲,一絲輕微的疼痛感讓我減輕了這一絲想法,我閉著眼,儘量不管他,奇怪的是沒一會我就這樣睡著了。
“喂喂喂,醒醒,醒醒了。”男人蹲在我前面手掌輕輕拍打我的臉。
“嗯?啊?咋了?”我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男人起身伸出手看著我笑著說:“年輕真好,睡個覺都活力十足。”
我揉了揉太陽穴,拉住他的手站了起來:“嘶。”
我感覺我的手有些疼痛,趕緊看向我的左手,上面都是傷口。
“不是夢?”我趕緊檢視一下自己,腳踝上是一個黑色的手印。
“當然不是夢,你的聽話讓你撿了一條小命,出來吃飯吧。”男人起腋下夾著用紙捲起來的棍子。
我從床上拿起我的揹包,跟上了他,男人走出門口,臉上充滿了肉疼,撿起地上的香爐:“真可惜了,好不容易有了幾張,就這樣廢了一張。”
我跟著他的視線,我的門口什麼都是抓痕,門上貼一張門神,門上這張畫像除了畫中的門神安然無恙以外,其餘的就連門神後面畫的駿馬都被撕爛得不成樣子。
門神是一副身穿紅色甲胃,腰挎蟒袍寶弓,手握一雙銀色寶鞭。
我問男人:“這是尉遲恭嗎?”
男人說:“什麼啊,這是秦叔寶,可惜了,這是我好不容易求書畫大家給我畫的,要不然一般的哪有這作用?好了趕緊下來吃飯吧。”
男人就要下樓,我趕緊跟了上去:“我還有事想要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