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受,啪的一聲,我睜開雙眼,停下手裡的動作。
男人臉上留下一道抽痕,臉上滲出黑色的血液。
小男孩尖叫一聲:“他手裡有柳條,噁心的東西。”
男人捂著自己的臉,怒氣衝衝地說:“那就不要近身就行了,笙弟,吸他精魄。”
小男孩點了點頭,伸手一拉,一股青藍色的透明體,從我的七竅跑出來。
我越來越感覺我的身體過於沉重,強打起精神,一下子把柳條撅成兩截,朝他扔了過去。
小男孩趕緊消失在原地,我覺得那是要吸取我的三魂六魄的技能吧,不管怎麼說還是對我造成的很大的傷害。
魂魄至少被拉出一邊,又強行打斷,強迫回到肉體內,我實在沒有精力思考了,搖搖晃晃地跑開這裡。
手裡的柳條不斷揮舞,哪怕誤傷自己了,但我還是不敢停下來。
女人剛想去追,男人一把拉住了她:“你不要命了?去了那,你連鬼都當不成。”
女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敗一下他的氣運。”
她手裡出現一張黑色紙質小人,從地上挖了一塊含有我的血土壤糊在上面,她整個人都透明瞭不少。
我大口喘氣,冷氣進入我的肺部讓我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突然,前面的樹上吊下了一個白裙女人,臉色慘白,披頭散髮,嘴巴張大,面板乾裂,裂紋,身上的紋路都是血色,舌頭拉到脖子那,嘴巴微微張動,瞳孔已經沒有黑色了。
我一下子被嚇暈了回去,我本來就已經夠虛弱了,精神疲憊不堪,實在是經不起這樣的驚醒。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一陣腳踏車鈴鐺響起,我睜開眼,上半身捆住腳踏車後座,雙腳在地上拖著。
我被腳踏車後座框架硌到傷口,忍不住正在起來,腳踏車晃晃悠悠的就要倒了一樣。
騎車的女人扭過頭呵斥著我:“這是山路啊,你再亂動,翻的話,很危險啊。”
我轉動腦袋,即使還是夜晚,我還是能看清,還是處於墓地,左右兩邊的墳墓飛快越過我的視線,但是前面就是山林。
“你是誰?”
“我叫李子涵,小弟弟叫什麼名字?怎麼大晚上跑這,不睡覺?”
她看樣子最多有21,2的年紀,我告訴她我的名字,我眉頭緊鎖,有些艱難地說:“先不管有的沒的,姐,能不能先把我放開,車子在這路上一蹦一蹦的,老弟真的快要疼死了。”
她立馬停車:“對不起,對不起,剛才看見你一個人躺在地上,怎麼叫你都醒不了,只能把你捆住了。”
她趕緊鬆開我,我沒有懷疑她,因為剛才四個,再怎麼強,臉色都會有些白紫,就連二牛的臉色都是那種慘白色。
她臉色紅潤,呼吸空氣,也會因為天氣寒冷吐出哈氣。
我看著腳踏車前框有一個塑膠袋問:“那是什麼?”
我在路上慢慢走著,她推著腳踏車:“紙錢啊,給我妹燒紙來的。”
我的額頭冒著冷汗,絕對有問題,大半夜的,一個人跟你說來燒紙,然後跑到山裡,雖然現在沒雨了,但是剛才雨那麼大,誰沒事下雨跑過來這,跟你說,你信嗎?
我悄悄地後退一步,她沒有察覺自顧自地聊天:“你知道你剛才躺在後座,我都害怕後胎爆了。”
她說過後,遲遲沒有聽見我回話,扭過頭,沒有看見我:“跑了?這麼奇怪?”
我從路邊撿的一根木棍,快步行走著:“馮大哥,你在哪啊?再不來我就真完了。”
突然,我被絆倒在地上,我摸著被纏住的腳踝,拉過來一看,溼漉漉地頭髮纏在上面,即使是用火機燒都很難點燃。
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