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她多說什麼,我本來以為我之前見過的人就已經沒下線了,沒想到她到現在還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前面的杜冰突然向右拐了,我急忙跟了過去,他一個猛子扎進河裡。
我們也只能跟了過去,這裡沒有三級武者的庇護根本活不下去。
我們五個人一條狗拼了命地在河裡游泳,湍急的河流就像大錘一樣砸在你身上,我在河裡保持身形不被沖走就已經很困難了。
不過好在,那些猴子,狼群停在河岸邊,沒有跟了過來。
游到對岸,我躺在岸上一動也不想動了,真的太累了。
趙雲菁抱著旺旺一副劫後餘生的喜悅的表情,他那身體素質,單憑自己是過不了這條河的,也是和旺旺互幫互助才勉勉強強地渡過來的。
我甩了甩眼鏡上的水,重新戴了回去,一旁的杜冰的行為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手指伸進嘴裡不停地翻找著什麼,很快就從嘴裡掏出來一把長劍,不過劍刃是用黑布條包裹著。
他拆開布條,扣了扣嗓子眼,從嘴裡吐出來兩個和網球差不多大小的鐵球。
他這應該就是民間能人異士掌握的吞劍,吞鐵球的把戲,屬於奇門淫技(褒義詞)的一種。
這沒個幾年,是肯定學不會的,突然他甩出手裡的兩顆鐵球,鐵球就像炮彈一樣砸在王青丹和周媓的後腦勺上。
兩個人直接倒在地上,我瞳孔微縮,突然發生了這件事是我和趙雲菁都沒有想到的。
趙雲菁指著杜冰質問道:“你幹什麼?為什麼要下這麼狠的手?”
杜冰扭過頭看著他,面無表情得有些可怕:“不要質疑我,要不是看你還有用,你也要死。”
我趕緊拉住趙雲菁,捂著他的嘴:“他是真的會殺了我們的,你不是武者不知道,三級武者捏死我們就跟捏小雞一樣。”
杜冰點了點頭:“不錯,懂點事,聽我的,你們兩個至少還能有一個人活著出去。”
旺旺似乎感到了這個人對自己主人充滿了惡意,不停地對著杜冰叫。
杜冰突然出現在旺旺面前,迅速就抬起腿一腳把它踢飛了出來,我冷汗直流,他這個實力我只見過一個人和他類似。
就是馮禾東,他轉過身扛起王青丹和周媓的屍體頭也不扭地說道:“跟過來。”
我倆跟了上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趙雲菁悄悄問我:“這個人把我的愛犬都,唉,該怎麼辦?”
我想了想,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辦法悄悄告訴他:“忍,有機會咱就跑,在外面還能活,在他這,必死無疑。”
杜冰拿出長劍,沒幾下就把攔路的藤蔓樹枝砍斷。
沒了這些樹葉,藤木的遮擋,我也看清了裡面的景象。
這似乎是故意設定的,用來遮擋裡面的景象。
裡面被開闢出一片平坦的空地,平地上建築有的是用樹枝編織成的房子,也有用樹幹排立,或者竹竿建築的房子,但最不敢相信還是用石頭堆砌成的房子,外面還用厚厚地一層膠泥糊的。
在各家各戶上還畫著奇異,古怪的圖騰,看出來有熊有鳥,有畫的極其拙劣的古怪生物,我猜應該是麒麟吧。
但統一的,每家都要有一個坐著的人,赤足黃面,看起來威嚴霸氣。
每家房門都會指著這裡最中央的位置,中間用石頭堆砌的高壇,也沒有多高就兩米,中間擺在一口奇大無比的青銅祭祀鼎。
上面的花紋精美絕倫,草樹飛燕,豺狼虎豹,祥雲綿綿,五穀,鮮魚。
鼎後一個石像樹立其中,赤裸上身,穿著獸皮衣襬,粗麻寬褲,腳上一雙草鞋,至少雕刻的樣子是這樣的,但是也許是因為漫長歲月的侵蝕,和雕刻者的手藝不到位,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