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彬向她吹噓自己的,鍾彬應該對這個孫虹瑛有些瞭解,所以想借著喝酒,從鍾彬嘴裡探探口風。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嶽隆天的宿舍響起了敲門聲,嶽隆天開啟宿舍房門,鍾彬如期而至,穿著一身煞爽的軍服,看上去比前幾個月要黑了不少,手裡正提溜著一些酒菜,和黃海的招牌酒,黃海特供。
鍾彬一看嶽隆天,立刻上前摟著嶽隆天的肩膀,用力敲了敲嶽隆天的後背,“大明星,你可算出名了,現在想請你喝酒也要預約了吧?”
嶽隆天朝著鍾彬一笑,“胡扯,你約我喝酒,預約了麼?”
鍾彬爽朗的哈哈一笑,立刻走進宿舍,將手裡的酒菜放到桌上,一樣一樣的拿出來,又拿出兩個一次性的塑膠杯子,給兩人各斟了一杯。
嶽隆天關上門,坐到鍾彬的對面,鍾彬立刻拿起酒杯,遞給嶽隆天,“現在請你喝酒是不需要預約,等你出了大名後,誰知道要不要透過你經紀人才行?來,先走一個!”
嶽隆天知道鍾彬也是個爽快人,當兵的特別是像鍾彬這種人,哪個沒有斤把的酒量,不過鍾彬把自己當朋友,自己也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嶽隆天和鍾彬走了一杯後,嶽隆天放下酒杯,卻聽鍾彬立刻又朝嶽隆天道,“大明星,你回軍區了,應該看到孫虹瑛了吧?”
嶽隆天聽鍾彬提及孫虹瑛,立刻朝鐘彬道,“到底這個孫虹瑛是什麼人?”
鍾彬一邊夾著菜,勸嶽隆天吃,一邊朝嶽隆天道,“我老子沒告訴你麼,她是我老子老首長的孫女,在家裡是老么,還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都是砸當兵的,她那幾個哥哥姐姐的,從小可沒少受老首長的氣和鞭打,要求格外的嚴格,好像他們一生下來,就註定是老首長的兵一樣,聽說他大哥三歲的時候就開始操練了,唯獨這個孫虹瑛,老首長從小就特別寵愛她,什麼都聽她的,搞的她幾個哥哥姐姐都很嫉妒她!”
嶽隆天聽著點了點頭,一般這種紅二代基本都是兩個極端,要麼就是嚴厲的要死,一丁點錯誤都不能犯的那種,要麼就是寵溺的不行,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摘下來給他的。
嶽隆天對這些沒有什麼興趣,直接問鍾彬道,“既然老首長這麼寵這個孫虹瑛,怎麼又讓她去當兵了?還有她在什麼地方學的功夫,好像很自信的樣子!”
“你是不知道!”鍾彬立刻朝嶽隆天道,“這兵啊,是這丫頭自己要當的,當初老首長的其他幾個哥哥姐姐是不想當兵,但是都被老首長逼著入伍了,但是唯獨這個孫虹瑛,也不知道是軍人世家還是怎麼回事,從小的志願就是要入伍,但是老首長偏偏怎麼都不同意,一直僵持了好多年,後來孫虹瑛為這事還輟學了一陣子呢,老首長也擔心孫虹瑛過早輟學,在社會上學壞了,實在沒辦法之下,才答應了她!”
鍾彬一邊說著,一邊吃著菜,這時端起酒杯和嶽隆天碰了一杯,喝了一小口後,繼續又朝嶽隆天道,“而且這個孫虹瑛,從小就喜歡舞槍弄棒的,整天和男娃娃混在一起,當初老首長還怕她被那些男孩子欺負呢,豈知人家男孩子家長卻來他家告狀,說他們家兒子經常被孫虹瑛打……”
嶽隆天聽到這裡,不禁苦笑了一聲,看來和呂勝男差不多,又是一個假小子,卻聽鍾彬繼續道,“後來正好有老首長的一個老朋友去探望他,那傢伙聽我老子說,好像入伍前就是練家子,一眼就相中了孫虹瑛,說她是什麼練武奇才,非要收了孫虹瑛做傳人,老首長對這個老朋友很信任,加上他也瞭解自己孫女什麼特性,也就默許了,但是你猜怎麼著?”
嶽隆天沒有問,只是看著鍾彬,卻聽鍾彬笑了笑道,“這個丫頭居然當著老首長朋友的面問人家,你有什麼能耐能做我師傅?耍幾手我看看,真有能耐我才拜師呢!老首長被他這個孫女搞的哭笑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