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一處一群人頓時怒火中燒。
瞧不起誰呢?
媽的,沒有你們二處,我們還不破案了是嗎?
只是怒歸怒,迫於蘇狂的威壓,始終沒有人敢罵出來。
寧川也是怒了,雖然他很清楚這其中有唐逸的挑撥離間,可相比於唐逸的挑撥離間,他更不爽的是蘇狂的不識好歹。
敲打我?
你大爺的,給你臉了是吧?
老子知道吳勇身份的第一時間,往上報的同時讓人將事情告訴你了。
你特媽當時醉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你現在怪我?
“不需要,案子我們自己破,就不勞你們二處操心了。”
寧川抬手指著大門,下逐客令:“蘇狂,現在,你可以帶著你的人滾了。”
媽的,真以為老子找你們幫忙,是覺得你們的能力比一處強?
老子單純是覺得人多力量大,或許你們能注意到我們一處沒注意的細節。
至於你們破案率高,呵呵,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子還不知道嗎?
為了破案你們不擇手段濫用私刑,不講規矩不遵法律,一個案子查出真相了,卻又造成了多少冤案?
老子都羞於你們為伍!
蘇狂目光驟冷,嘴角卻帶著笑容。
“寧川,看來你對這個新人很有信心啊!”
蘇狂沒有理會寧川,目光盯著唐逸:“那就別廢話了,敢不敢玩一把大的?”
“我們二處輸了,脫光繞著京都跑一圈。”
“你們輸了,同樣脫光繞著京都跑一圈。”
“同時,我要他的腦袋當夜壺。”
蘇狂舌尖舔了舔手中的刀刃,狂妄至極。
一切,都是因為這廢物才失控的!
他必須死。
“哈哈,蘇頭威武,蘇頭霸氣!”
“一處的,你們剛才不是很狂嗎?拿出你們剛才的氣勢來!”
“……”
二處的人也都獰笑起來,衝著一處眾人叫囂。
看到這一幕,一處一群人攥緊拳頭,臉色鐵青。
心頭只覺得屈辱無比!
真答應下來,以二處不擇手段的作風,他們的確沒有任何勝算。
寧川心頭也是窩火得不行,論武功他比蘇狂高出好幾個檔次,但論無恥,他遠不是蘇狂的對手。
“賭就賭,怕他們幹嘛?”
蕭棣的暴脾氣當場就爆炸了。
他肩膀撞了一下唐逸,道:“你怎麼說?別說你也怕了。”
“不是怕?是籌碼不等。”
唐逸睨了一眼蘇狂,道:“他們輸了,只是裸奔,我們輸了,不僅要裸奔,還得奉上我的項上人頭。”
“我的頭,很貴的。”
唐逸看向寧川:“寧頭,咱們一處有多少人?”
“算上外勤,三十人。”寧川眉頭微皺,這傢伙想要幹什麼?
唐逸點點頭,看向蘇狂道:“這樣吧,我們輸了,脫光衣服城外跑一圈外,我的腦袋只要你能拿走,隨便你處置。”
“但是,你們若是輸了,嗯……腦袋給我當夜壺就不用了,膈應!不過,你們除了脫光跑一圈外,得給我們一處所有同僚每人一千兩。”
“你們,敢賭嗎?”
聞言,寧川瞳孔驟縮,一處一群人也都瞪大雙眼。
我草,小子你來真的啊!
太年輕了,你根本不知道他們這群人有多無恥。
就算後面查不到真兇,他們也能合理安排出一個真兇出來。
這就是二處無案不破的手段!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