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一黨,範明忠自然和唐畫兄弟很熟,以前經常出現在唐家。
而每一次出現在唐家,前身都被他狗鏈拴著當坐騎,進行各種凌辱,甚至有好幾次,用長達十幾厘米的竹籤,將前身大腿上紮了幾百針……
啪!
唐逸一拍額頭,打斷思緒。
媽的,太屈辱了,看得他現在想要殺人。
難怪會有莫名的恐懼,這可能是前身的肌肉記憶……
真不知道前身的軟弱,造就了多少血淚史啊我草!
“聽蘇狂說你現在在京都挺火啊!都是小詩仙了,還是什麼忠勇侯,挺厲害嘛!”
範明忠的身邊跟著烏壓壓一大群人,其中就有之前在北鎮撫司被寧川嚇退的蘇狂,而其餘的人都是宰相府的幕僚。
這可都是宰相府的智囊團,也是範明忠的底氣所在。
他手中摺扇指了指地面,用命令的口味衝著唐逸道:“乖乖滾過來趴下,少爺我倒是要看看,騎大名鼎鼎的小詩仙,感覺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
聽到這話蕭棣震驚地看向唐逸:“你被他騎過?”
什麼叫被他騎過?
你這話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唐逸黑著臉,道:“那不是我,他說的那傢伙已經死了!”
哦,那就是真的了,蕭棣扭了扭脖子,瞅著範明忠道:“殺嗎?我幫你!”
他震驚並沒有半點嘲笑的意思,只是覺得憤怒,堂堂一個吏部侍郎府的嫡子,竟然被人當狗虐。
以前他不知道就算了,但現在他知道了。
敢動他兄弟,那就得問問他手裡的刀答不答應。
“不用,報仇雪恨這種事,我自己來。”
唐逸抬手攔住蕭棣,這傢伙眼裡不容沙子,說殺那是真敢殺。
那是他的敵人,豈能假手於人?
前身所受的屈辱,他自然要千倍百倍地還回去。
“噢喲,一段時間沒見,膽子是大了不少嘛!”
範明忠摺扇點了點唐逸,道:“還想殺我?呵,小小螻蟻也敢在我面前狂妄,真是可笑至極。”
話落,範明忠睥睨全場,抬手指著大門冷喝:“這個地方我接管了,除了唐逸外閒雜人等全部退出去,否則……統統射殺!”
唰唰!
弓箭手迅速抬起弓箭,瞄準了寧川和趙虎等人。
看著這一幕,唐逸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炎文帝想要完成中央集權,任重道遠啊!
一個官二代竟然敢當眾對一個皇子,兩個天子近臣喊打喊殺,這牌面簡直比太子還要牛逼!
寧川,趙虎也都臉色陰沉,平時他們看在丞相的面子上,可以容忍範明忠三分,現在這蠢貨卻得寸進尺,敢明目張膽威脅他們。
雖然沒有取得旨意,但他們是天子近臣,要是真這樣灰溜溜走了,打的是皇帝的臉。
“寧頭,趙統領,被人騎在臉上了,你們怎麼說?”
唐逸手中的繡春刀緩緩出鞘,他是不打算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