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萍萍笑靨如花,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一般,招呼著:“兒子,快點把禮物搬進去啊。”
紀寧羽快步走了過去,開始搬運禮物,簫霽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
很快,簫峰從外面歸來,簫霽急忙上前兩步,如同歡快的小鳥一般,“爸爸,你回來了。”
簫峰看了一眼紀寧羽,而後輕輕地招了招手,紀寧羽便如同溫順的綿羊一般,跟著他去了房間裡面。
“叔叔。”
簫峰一臉的嚴肅,猶如一座冰山,讓人不寒而慄,他看著紀寧羽,“你們是真的?”
“真的。”
“我不同意,你回去吧。”
紀寧羽輕聲開口,他的聲音彷彿是一陣輕柔的春風,“我願意以身為聘。”
“以身為聘?怎麼說?”
紀寧羽的眼神無比堅定,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他很是認真地開口:“我願意入贅簫家。”
簫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劍,“你爸媽能同意嗎?”
“家裡還有個弟弟,我爸媽會同意的。”
簫峰不再說話,他的神情依舊嚴肅,彷彿是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問題,紀寧羽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紀寧羽一臉懇切,認真地開口道:“叔叔,您有任何要求,我都悉聽尊便,我只想留在簫霽身旁。”
簫峰沉思片刻,說道:“先出去吧。”
兩人從房間走出,簫霽的臉上寫滿了緊張,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他的目光緊緊地鎖住紀寧羽。
紀寧羽朝著簫霽露出一個如春風般溫暖的微笑,試圖安慰他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簫霽快步上前,說道:“爸爸,我男朋友的爸媽都來了,我們是不是先去吃飯?”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如同晴天霹靂,在空氣中炸響。
“簫霽……”紀寧羽驚慌失措地上前,緊緊地扶著簫霽,仔細檢視他那受傷的臉頰。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簫霽的眼眶瞬間紅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哽咽著說:“爸,你打我,我長這麼大,你從來都沒有打過我。”
簫峰的態度如鋼鐵般強硬,他的話語如寒風般凜冽:“我絕不會同意的,讓他們離開!”
紀寧羽走到自己父母面前,輕聲說道:“爸媽,你們先回去吧。”
紀堂看了一眼,而後跟沈萍萍走了。
紀寧羽站到簫霽的身旁,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心疼。
簫峰的言辭如刀割般狠戾:“我原以為你只是玩玩而已,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
簫霽捂著自己的臉頰,他的聲音如火山噴發般憤怒:“我哪裡出格了?”
簫峰如同被激怒的雄獅,高高揚起自己粗壯的手臂,紀寧羽則一臉緊張,擋在簫霽的面前:“叔叔,有什麼衝著我來。”
簫峰放下手臂,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你讓開,我教育我的兒子跟你沒有關係。”
簫霽怒髮衝冠,拽著紀寧羽的胳膊就往外面走:“紀哥哥,我們走。”
“站住,逆子。”簫峰的怒吼聲如驚雷般在空氣中炸響。
簫霽站定,紀寧羽輕聲開口,那聲音彷彿潺潺的溪流:“簫霽,跟你父親好好說。”
楊英走了過來,她的表情如冰山般冷峻,嚴肅開口:“簫霽,跟你爸道歉。”
簫霽朝著楊英看去,那眼神彷彿燃燒著不屈的火焰:“我沒錯,道什麼歉。”
楊英冷著臉開口,那聲音彷彿寒風吹過冰面:“簫霽,我們平時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簫霽感到自己彷彿陷入了泥沼,左右為難,紀寧羽溫聲道:“簫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