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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銘雙手叉腰,咬牙切齒,“你是我活祖宗。”
又一次上前將張然扶上了床,這回還沒轉身呢,張然就在床上打轉。
李銘輕笑一聲,拿出手機,咔嚓咔嚓按下快門,這種場面可不是天天能見到的,他打算明天拿給張然看看。
簫霽推著紀寧羽上了車,周恆笑眯眯的,“簫先生,老闆是回家嗎?”
“嗯,回家。”
“好的。”
周恆開車,簫霽喝了酒,這會兒酒氣上頭,他覺得熱,想著紀寧羽手冷,他輕聲說道,“弟弟,手給我用用。”
紀寧羽伸出手,簫霽拿著紀寧羽的手放在自己滾燙的脖子上降溫。
紀寧羽碰到簫霽的面板,心裡猛地一震,“做什麼,簫爺?”
“降溫啊,你手這麼冰,我剛好給你暖暖手。”
紀寧羽一時忘了收回自己的手,就任簫霽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這邊的李銘已經是第十回將摔倒在地的張然扶上床了。
他氣喘吁吁地雙手叉著腰,“張大少爺,我欠你的啊?”
張然喝醉酒,傻呵呵地笑著,李銘在一旁生悶氣,這就是想說理,對著個酒鬼能說得清楚嗎。
車子穩穩停在紀寧羽家門外,簫霽這會兒已經靠在紀寧羽的肩膀上睡著了。
周恆下車開啟門,他手足無措,撓了撓頭,“老闆,我先送您回房間?”
紀寧羽輕聲說道,“我不急,你先把簫霽送回去。”
周恆上前去扶簫霽,“老闆,您自己待會兒,等著我。”
“嗯。”
周恆扶著簫霽上了樓,替他脫了鞋,蓋好了被子才下樓,“老闆,我來了。”
周恆推著紀寧羽去了二樓,“老闆,您今天要不睡客房,這簫先生喝醉了。”
紀寧羽輕聲開口,“沒事的,送我進去吧。”
周恆只好推著紀寧羽進去,簫霽喝了酒很乖,紀寧羽上床後,周恆看著也沒什麼事,“老闆,有事您按鈴,我馬上過來。”
“嗯。”
周恆走了出去,關上了門,簫霽突然睜開眼睛,看著紀寧羽。
伸手去捏紀寧羽的臉蛋,笑眯眯的。
“簫霽……”
“……幹嘛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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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張然睜開眼睛,看到一旁的李銘,失聲尖叫,“啊……”
咣噹一聲將李銘踹下了床,李銘睜開眼睛,瞬間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氣鼓鼓的。
“張然,你又這樣……”
張然將頭探進被窩,隨後更加崩潰了,“李銘,你大爺的。”
李銘氣死了,好傢伙,這人腦子有病,昨晚吐得到處都是,照顧他半宿,這會兒卻是這樣的態度。
哼,李銘冷哼一聲,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