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幾個身材魁梧、面露兇光的人快步走上前來,看他們的架勢似乎是要給莎莉一點顏色瞧瞧,讓她長長記性。
可就在這時,紀寧羽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上前來,毫不猶豫地擋在了莎莉的身前。
簫霽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之色,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嗤笑:“哼,你自己如今都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有心思來保別人?真是可笑至極!”
面對簫霽的嘲諷與威脅,紀寧羽卻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臉平靜地站立在原地,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峰。
簫霽冷笑連連,繼續說道:“罷了,既然如此,我今天可以暫且放過她一馬。
不過,至於你嘛……”說到這裡,簫霽故意頓了頓,目光如炬地盯著紀寧羽,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聽到簫霽肯放過莎莉,那兩名拉扯著莎莉的人便鬆開了手。
莎莉如蒙大赦般,滿心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他的聲音因為過度的驚恐而變得有些顫抖:“謝謝……”話音未落,便慌不擇路地朝著門外飛奔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簫霽只是微微一個眼神示意,那張原本空蕩蕩的桌子瞬間便被各種各樣的酒水給填滿了,這些酒水整整齊齊地排成了一條長龍,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和醉人的光澤。
只見簫霽嘴角微揚,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全喝了......”
站在一旁的紀寧羽聽到這話後,竟然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那豪爽的姿態彷彿這不是酒而是水一般。
緊接著,他又迅速拿起第二杯、第三杯......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往肚子裡灌去。
隨著一杯杯烈酒下肚,紀寧羽只覺得一股強烈的灼熱感從喉嚨一直蔓延到胃部,然後迅速擴散至全身。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正在他體內肆虐,想要將他整個兒都活生生地吞沒掉。
然而,儘管如此難受,紀寧羽卻依舊面不改色,繼續大口大口地喝著那些讓人望而生畏的酒水。
隨著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灌入腹中,紀寧羽原本清明的眼神開始變得越來越迷離。
只見他雙頰泛紅,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而此時的簫霽,則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面無表情地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一杯杯不斷減少的酒水,彷彿那不是酒,而是能夠揭示真相的關鍵線索。
紀寧羽的身體已經有些搖晃,連彎腰去拿酒的手都開始不停地打晃。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顫巍巍地端起了酒杯。
仰頭猛灌下一杯杯辛辣無比的烈酒時,喉嚨裡傳來一陣灼燒感,但他卻渾然不覺。
此刻,桌上只剩下最後三杯酒了。
紀寧羽緩緩垂下眼眸,視線掃過沙發上的簫霽。
就在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然後,他像是突然間下定了某個重大的決心似的,猛地伸手一把抓起酒杯,毫不猶豫地將杯中剩餘的酒液一飲而盡。
緊接著,只聽得“撲通”一聲,一個沒站穩,身子猛地向後仰去,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的眼神此刻變得無比迷離,彷彿被一層濃霧所籠罩,看不清周圍的一切。
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打起晃來,就像風中搖擺不定的柳枝一般。
只見他伸出一隻手,顫巍巍地向著桌子上的酒杯摸去,那模樣好似一個餓極了的人在拼命抓取最後的食物。
而就在這時,紀寧羽仰頭將手中的最後一杯酒一飲而盡。
隨著這杯烈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