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集團總裁辦公室,紀堂手裡拿著根菸,翻雲吐霧。
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人走了進來,站定微微鞠躬,“總裁少爺出事了。”
紀堂猛地回頭,神情凝重,“出什麼事了?”
紀堂身為京都首富,在學校裡也有他的眼線,自己的寶貝兒子發生這些事情,他很是煩躁
“放肆,這幫螻蟻我紀堂的兒子他們也敢如此,真是不知死活。”
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
“是總裁。”
辦公室門關上,紀堂在辦公室裡踱步,他兒子的秉性他是知道的,這些年從不肯靠家裡,讓他去自家娛樂公司他都不肯。
如今發生這種事,也是個機緣,他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
本就不想兒子演戲,如今兒子要退圈,他想讓兒子接手公司,繼承家業。
紀寧羽拿起手機看了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爸……”
紀堂說話很是溫和,“兒子今天回家吃晚飯,爸想你了。”
“嗯,好。”
“那晚上見。”
結束通話電話,紀寧羽朝著外面走去,醫學系在對面那棟樓,隔著還是蠻遠的,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氣喘吁吁的,“簫霽……”
簫霽回頭,“紀寧羽,你怎麼來這裡了?”
紀寧羽快走兩步到了他身前,“我爸讓我今天回家吃飯,你要不跟我一起回去?”
“不去了,我還要打工。”,紀寧羽滿眼失落,“是又去那種地方打工嗎?”
簫霽氣笑了,“沒有我重新找了個工作,不去絕世酒吧了,看你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去賣身了。”
紀寧羽握住簫霽的手,滿眼深情,“我晚上回來去接你下班。”
“不用,離著很近,走步就到了。”
紀寧羽站定在那裡,“那晚晚上回公寓找你,記得給我留門。”
簫霽滿眼寵溺摸了摸他的頭,“知道了快走吧,路上慢點開。”
紀寧羽摟著他的腰,“那你打工也是注意安全。”
簫霽滿眼笑意,“知道了弟弟。”
紀寧羽一步三回頭,簫霽站在原地衝著他笑。
“我走了,簫爺……”
“嗯。”
紀寧羽又一次跑過來摟住他的腰,“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吃飯嗎?”
“不了,你走不走,我打工要遲到了,我先走了。”
紀寧羽拉著簫霽的手,滿眼不捨,“真的非得要如此辛苦打工,你可以用我的錢的。”
簫霽氣笑了,這人怎麼總想自己吃軟飯。
“好了弟弟,快走吧。”
紀寧羽這回真的走了,簫霽也轉身朝著學校外面走去,他找了個飯館晚上去洗盤子。
紀寧羽開著車子回到了家,一進門紀堂便招呼他,“過來兒子,陪老爸下盤棋。”
紀寧羽微笑著走了過去坐下,執黑子,紀堂執白子,父子對弈,棋盤如戰場,紀寧羽聚精會神。
紀堂面色平淡,波瀾不驚,“兒子你手怎麼傷了?”
紀寧羽藏起左手,“哦,學習做飯被劃傷的。”
這蹩腳的理由紀堂也只是,“哦,下次注意點。”
“嗯,知道。”
半盤棋下來,紀寧羽應接不暇,看著就要輸,紀堂面不改色,聲音沉穩,“兒子棋如人生,要有足夠的本領,才能大殺四方,保護自己心愛之人。”
紀寧羽正襟危坐,“知道爸爸,我會努力的。”
紀堂手裡攥著白子,看著棋盤,“兒子聽說你退出娛樂圈了,真的捨得嗎?”
紀寧羽手裡的動作頓了頓,神情也有微妙的改變,抬起頭,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