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自大學畢業後,開了個酒吧,能來此處的人非富即貴,不驗資連門都進不來。
李銘也因此聲名遠揚,周邊的人都稱呼他為李爺。
這天,李銘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蹺著二郎腿,悠閒地玩著手機。
一名黑衣保鏢走了進來,神色緊張地說道:“李爺,不好了,有人鬧事。”
李銘本就脾氣火爆,他猛地站起身,氣勢洶洶,大聲喊道:“帶上兄弟們,跟我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著鬧事的包廂走去。酒吧裡燈光絢爛,煙味瀰漫,嗆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猛地一腳踹開包廂門,走了進去,大聲叫嚷道:“誰這麼不要命,敢在我的地盤撒野。”
坐在沙發座椅上的人輕聲笑著:“怎麼,幾年不見,脾氣大了不少啊?”
包廂內燈光昏暗,為對面的人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李銘開啟燈,眾人被刺得一陣眼花,紛紛半眯著眼睛。
定睛一看,李銘笑了:“原來是你啊,張然。”只見一頭銀灰色頭髮的張然,左右各摟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嘴裡還叼著一根菸,兩腿肆意地交疊著。
他輕聲笑了笑,與氣勢洶洶的李銘對視,緩緩開口道:“怎麼,兄弟喝你幾瓶酒都不行啊?還帶這麼多人來。”
剛才還怒氣衝衝的李銘態度緩和下來,揮了揮手,一群黑衣保鏢退下。他走近兩步,雙手叉腰說道:“你來也不直說,還弄出這麼大動靜。”
張然笑了:“過來喝一杯,兄弟。”
自從京大畢業,張然就離開了京都,他家的產業不在這邊,好幾年都未曾回來過。這還是五年來,他們頭一次見面。
李銘喝了口酒,笑著說道:“你怎麼捨得過來了?”
張然摸了摸自己銀灰色的頭髮,嘴巴一張一合:“我家老頭子讓我來這邊開拓市場。”
李銘看了眼張然左擁右抱的樣子,瞬間一股火氣直衝腦門,“嘖,這麼多年,你還是個花孔雀,到處招搖。”
張然瞬間臉紅,這裡這麼多姑娘都聽見了,他的面子往哪兒擱,他不甘示弱地開口:“鐵樹。”
鐵樹……
嘖,如今的李銘可不是曾經那個傻乎乎的少年了,他是這裡的老闆,在他的地盤撒野,這怎麼能行?
一個箭步過去,雙手用力一掰,張然瞬間疼得難以忍受,“李爺,你放手,要斷了。”
李銘鬆開手,甩了下頭,“小樣兒吧你。”
張然揉了揉自己的手,疼得厲害。
李銘雙手插兜,“你們出去。”
一群姑娘趕忙逃離,再不走她們可不想倒黴,誰敢惹李銘不高興,那不是嫌命長嗎?
“站住……”
李銘突然出聲,一群姑娘唯唯諾諾地轉過身來,身體微微顫抖,“李爺……”
李銘指著這幫姑娘怒喝道:“出去都別亂講,聽到沒有?”
“聽到了,李爺,您放心。”
張然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悠閒地喝著,李銘走過去坐在旁邊,“兄弟,今晚住哪兒?”
張然輕聲笑了笑,“住你家唄。”
李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臉上泛起紅暈,住他家?猶豫了片刻,擠出一個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