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指尖的煙消失殆盡,他的疑惑卻更加凝重,彷彿有一個謎題等著他去解開。
這一夜簫霽睡的不是那麼踏實,一旁的紀寧羽察覺後,輕聲開口,“簫霽怎麼了?”
簫霽輕聲應了聲,“沒事。”而後再沒有聲音了。
紀寧羽伸出手臂將簫霽摟去懷中,每次簫霽不開心,就很喜歡他這樣摟著他。
一連七天,簫霽都陪著紀寧羽治療,這天施針完成,簫霽走到楊炳坤面前,很是恭敬,“師父這個費用是多少我給您。”
楊炳坤板著臉,“不用給錢。”
不用給錢,那是圖什麼,難不成真的只是圖他叫聲師父嗎?
簫霽陷入沉思,久久未開口
楊炳坤揮了揮手,“你們走吧半個月後再過來複診。”
簫霽思緒被拉回看著楊炳坤很是恭敬彎腰鞠躬,“師父我們先走了。”
簫霽推著經寧羽往外面走去,“等一下。”
簫霽轉身,“怎麼了師父。”
楊炳坤依舊板著個臉,“吃完飯再走。”
雖然是板著臉,但是說的話確是那麼溫暖,“好謝謝師父。”
中午的時候餐桌上依舊很是豐富的八菜一湯,簫霽吃的很是滿足,這味道很有家的感覺。
吃完飯簫霽站起身來,“師父我們先走了。”
楊炳坤依舊板著個臉,“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簫霽沒有隱瞞,“我是元城醫院的院長。”
楊炳坤板著臉,“西醫,在哪裡學的?”
簫霽很是認真回答,“在F國。”
楊炳坤依舊板著臉,“等有空過來我教你中醫,咱們老祖宗留下的才是真本事。”
簫霽笑了笑,“謝謝師父。”而後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回到酒店周恆立刻跑過來了,“老闆…”
簫霽看著周恆一臉擔憂的樣子就想笑,“你幹嘛總盯著我家寶寶看,你這樣很不禮貌。”
周恆立刻收回了視線,“哦。”
坐在輪椅上的紀寧羽嘴角上揚,壓都壓不住。
周恆笑著說:“簫先生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早上走吧。”
簫霽說完推著紀寧羽走到了酒店房間裡,他彎腰抱起紀寧羽放到了床上,“弟弟睡一會兒。”
紀寧羽會錯意臉色微紅,“好。”
簫霽看著臉紅的紀寧羽可可愛愛的就很想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旁的紀寧羽很是緊張的等著,好大一會兒都沒有等到身旁人的反應。
“簫霽。”他喊了他的名字。“嗯,弟弟快睡吧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