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鞍也就那麼大,兩個人擠在一起,那是絕壁要挨著的。
舒曼真的很不習慣,後面的,那屬於男人的溫度太過炙熱了。
封乾卻不以為然的樣子,他扯著韁繩的動作幾乎算是把舒曼圈在了懷裡,就以這樣的姿態,他驅著馬繞著馬場一圈又一圈。
男人的氣息彷彿就在耳側,她似乎還能感受到他強健的心跳……
如此的親密著!
封乾好像真在試圖教會她騎馬,但隨著這一圈又一圈的下來,他的解說卻半點落不進舒曼的耳朵,只餘下耳邊嗡嗡的一片。
她的意識好像被抽走了?
“聽懂了沒有?”封乾的低問在她耳邊炸開。
舒曼恍惚的回過神:“啊?”
“嘖,就算是免費的,也好歹尊重下我!”封乾抱怨著:“我在這裡說得吼幹舌燥的,你在發呆?”
舒曼有點心虛的瑟縮了一下,但她忘了身後有人,這一動作,反倒是在往她懷裡撒嬌一樣。
“那行,我再帶你幾圈!”
舒曼:“……”
早知道這樣,她就好好聽了!
“我累了,休息下!”舒曼找了個藉口。
當然了,也是真累!
她這種沒接觸過騎馬的新人,連順著馬步顛簸時而起伏的動作都不會,屁股難免是要受些罪的。
封乾卻沒半天要停的意思,等了幾分鐘,他才冒出一句冷言:
“這才多遠,陳小姐,你有點出息好嗎?”
“不會騎馬就是沒出息?那世界上沒出息的人多了去了!”
“別歪題!”
“那你倒是說明白點,別打啞謎!”
封乾很是無語的盯了舒曼的後腦勺一眼,如果視線有威力的話,應該早就洞穿了她這榆木腦袋。
“你沒出息就沒出息在,沒毅力,聽得懂嗎?”
舒曼聽懂了,但她不想承認,而封乾很瞭解她肯定不會承認。
於是。
“遇到難啃的事情,你就只會逃避,要麼就是放棄,跟個縮頭烏龜一樣……”
反正“巴拉”了一堆都是在批評她的,舒曼在心裡承認自己是不夠勇敢,但也不能接受他這麼說她。
“封總,我不是你,我能力有限,像我們這種普通大眾的話,認知到自己的實力,趨利避害,揚長避短不好嗎?非要撞了南牆才回頭?萬一熬不過來還不得把自己搭進去?”
“哼!”
這聲冷哼表示他封乾不苟同這樣的觀點。
舒曼不服的嘀咕:“求同存異都不懂,尊重個人選擇還不懂嗎?就是個該死的強迫症。”
嘖,還會反抗了?
封乾:“你就是慫,沒出息,沒骨氣,別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又怎麼樣?”舒曼忍不住偏頭懟了回去。
“不怎麼樣,你這人都不怎麼樣!”
“我倆階級都不同,你跟我吵什麼?”
“這叫講道理。”
“你吼這麼大聲,叫講道理?”
……
舒曼的頭是越轉越誇張了,封乾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就連身下的馬都像是分了神在聽他們吵架,這會兒也定定的站在那裡不動了。
兩個人的聲音在空曠的馬場上空激烈的飄蕩起來!
兩小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後。
他們表示騎馬更有意思,至於爹媽的事情,他們還沒打起來,不需要他們站隊。
而馬師們:老闆的事,我們看不見、聽不見,我們都是瞎子、聾子……
兩個人激烈的吵了幾分鐘後,突然間,又戛然而止,然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