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這會兒他握著舒曼的腳踝是說什麼也不撒手。
說來說去,就想兩個人摟摟抱抱的親密一下子!
舒曼從來不知道一向進退有度的司馬高私下裡居然是這麼黏糊的一個人,當然,這種黏糊勁兒對於情侶之間來說並不討厭。
甚至,相反的,是很討喜的!
了是這幾年一向抗拒這種肢體接觸的舒曼也屬實被司馬高給磨得沒了脾氣,最後她乾脆全身一卸力:
“行吧,這可是你自找得,難受起來別找我!”
司馬高把她往懷裡一摟:“不怕,反正你以後都會補償給我的。”
這種事還能補償?
舒曼想著想著,臉就染上了薄霞。
幸虧她的臉是藏在了他的肩窩處,不然……
男人的溫度似乎永遠都是炙熱的,不管這個人的性格是多麼的溫柔,他的體溫卻也依然炙燙著。
再加上,他好像還生怕舒曼冷,修長的手臂一直細碎的替她掖著背角。
不一會兒,舒曼感覺自己像是在捂甜酒。
這樣下去,人,指定得餿了!
“阿高!”
“嗯?”
“我有點嫌棄你了!”
“嗯??”司馬高一臉驚詫得低頭看她:“嫌棄也不行,反正不能反悔!”
舒曼撇著嘴笑:“你要再這麼捂著我,我真要後悔了,我都要熱熟了你知道不!”
“熱嗎?”
司馬高一臉疑惑的把手臂給伸進了被窩裡,再然後,十分嫻熟的,他那在外頭弄冰涼的手就繞過舒曼腰間的衣襬往她背上探去!
,!
舒曼下意識的躲,她可怕癢了!
再則,她睡衣底下是習慣性的中空,讓他摸到的話……
反正,挺害羞的就是了。
司馬高卻不以為然的繼續往她的背上摸:“我就看看你出汗了沒!”
他是把舒曼給圈在了懷裡,舒曼和他面對面,他的長臂在她後背作怪,她的身體只能是往前躲。
於是,兩個人的身體就越貼越緊。
這種時候,任誰一個正常男人,他該硬氣的地方那必須是硬氣了起來的。
舒曼渾身一僵,躲在他懷裡的臉是怎麼也不肯再露出來。
從司馬高的角度看過去,就只能看到她緋紅的耳尖,再往下,連脖子都是紅的。
這得羞成什麼樣了?
司馬高卻心下觸動,他抬頭湊近她的耳邊,萬分珍惜輕柔的說道:
“舒曼,明天,明天是週五,咱們去領證好嗎?我有點等不及了,我想喊你老婆,想光明正大的佔有你,好嗎?”
舒曼抬頭,臉上有著短暫的怔愣,但很快,她的嘴角露出掩飾不住的歡喜。
鄭重的點頭!
“好!”舒曼狠狠的擁住面前的男人。
司馬高的心裡湧出強烈的興奮,他同樣用力的回擁著舒曼,呼吸卻越發的沉重起來。
“舒曼……”
舒曼不敢作聲,她其實有點猶豫,因為生理期已經過了,只是醫學常識都說了:得緩個三天,避開脆弱期,減少感染的風險。
可是,她看司馬高好像真的忍得很幸苦啊!
“舒曼,我就親親你好嗎?”
司馬高一臉潮紅的乞求著舒曼,舒曼頓了幾秒才期期艾艾道:“阿高,要不……”
“叮咚”“叮咚”
誰?
這種時候,這個時間段,居然有人來?
“叮咚”“叮咚”“叮咚”……
按門鈴的人似乎有些狂躁,好像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似的。
司馬高一臉頹喪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