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會被處以極刑。自己不是金夙藍,任芳菲也是一個正人君子,自己怎能對他做出這種事來。
把自己沉入水底,好一會才探出頭來,大口喘著粗氣,眼前不斷晃動著任芳菲那羞紅了的臉,還有那平實潔白的胸膛……
無力地靠在桶壁上,她真的是禁慾太久,還是當真對任芳菲動了心?她自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更不是一個花心的女人,卻對任芳菲產生了慾望,只能說自己對他果真動了心,也不排除久曠的身體對一個年輕的男子愛撫的渴望。
跑回自己房裡的任芳菲關上門,雙手捂著臉羞愧難擋,自己就那樣做出了醜事,雖然中途被驚散,但他仍然做了世人所鄙視的出規行為。
倒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情形,瀾兒那柔嫩的小嘴吮吸著自己,還有那火熱的身軀緊貼在自己身上,他感受到了她的渴望,她想要他。他既高興又害怕,高興她要自己,害怕她看不起自己,還有她撫摸著自己的慾望,她也知道了自己對她的渴望,她會鄙視自己嗎?
拉上被子,將自己矇住,把滿臉的羞愧遮擋起來。
只差一步自己便成了瀾兒的人。
他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輕撫被瀾兒撫摸過的肌膚,想象著隔壁正在沐浴的瀾兒,眼前似乎出現她那晶瑩剃透的身子,還有那絕世的容顏,她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向自己走來,拉開他身上的被子,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然後躺在自己身邊,摟著自己親吻著,自己也熱切地響應著。
她的身子象極品的脂玉一樣,溫潤潔白,觸手棉軟,她象剛才那樣吻著他,小手撫摸著他,在他的慾望上面來回摩挲,把自己體內的火苗點燃成了熊熊烈火。
他顧不得羞恥,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學她那樣親吻她,在她柔軟的胸前留戀,聽著她那天籟般的呻吟聲,他更加小心仔細地品嚐著她那甜美的身子,雙手不停地上下移動。
他感覺到她修長的玉腿夾住了他的腰身,忍不住呻吟出來,只覺得自己想要得到一個更柔的地方來包容他的堅硬,可是他找不到,不知該怎樣做,那種空虛的感覺讓他想哭,他瘋狂地揉搓著她,在她的嬌軀上留下點點桃紅。
他痛苦地呢喃著:“瀾兒幫幫我,瀾兒我的愛,幫幫我……”
可是她只是笑著,望著他,不住地親吻著他,卻不幫他,讓他釋放自己的火熱。
他嗚咽著,無措地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在她的身上,拼命擠壓,想要把自己擠進她那細滑鮮嫩的身子裡去。
她摟著他,用她的小手揉捏著他,用她的香舌在他的身上畫著圈。
他一聲低吼,忽然覺得一股熱流噴薄而出,渾身緊繃著發顫,一股眩暈般的快感襲擊著他,眼前似乎出現了多彩的星星,那些星光折射在瀾兒的臉上讓她看起來象個仙子一樣,而她也象閃爍不定的星光那樣,逐漸消失無蹤……
“瀾兒——”任芳菲驚叫一聲猛地坐了起來,眼前燈火閃爍,卻空無一人,原來自己做了一場夢!
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忽然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衣下冰涼一片。他用顫抖的用手摸了一下,粘粘的,象被五雷轟頂般白了臉色,欲哭無淚,他竟然……竟然……在夢中把自己交給了瀾兒……
踉蹌著下了床,對著燈光拉起衣袖,看著手臂上那顆殷紅的守貞痣,守貞痣似乎在跳動,在漸漸脫落,他不敢去摸它,生怕一碰它便會毫不留情地離開他的手臂。
呆呆地看著那顆守貞痣,任芳菲羞愧欲死,他知道自己完了,他失去了這顆痣,只要他輕輕一碰,那片肌膚就會恢復如玉的潔白,不留下任何痕跡。
那個該死的春夢毀了他,都怪自己忍受不了情慾的折磨才會做那樣的夢,自己原來竟是如此淫蕩不堪之人。
他該怎麼辦?瀾兒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