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不服:「你倒像是她的發言人。」
「老實說,喬穆,我留意這位女士,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她是城裡最有神秘色彩的一個女人。」
我仍然覺得慕容太太很客氣,我暗暗嘆口氣,也許我錯了。
我說:「我做了愛爾蘭咖啡,你過來喝可好?要不我來接你。」
「不來了,明天見吧。」她結束通話電話。
至此我們算得是重修舊好。
我少不得婀娜,離開家庭之後,就數她對我最好,當然,我尚有其他的朋友,譬如說梁教授與他的夫人,實在要有重頭事商量,我會找他們。
我伸個懶腰,許久沒見他們了,明天下午上半山去做一次探訪也好。
誰不怕寂寞呢,我最耐不住在家獨個兒耽著,一個週末下來,思想到生老病死的問題,立即萬念俱灰,再也提不起勁來做人。
所以盡往外跑。
第二天,阿琅一早就來報到。
我將她的頭髮噴濕。
她抱怨,「都喜歡落湯雞款。」
我說:「這是繼風扇之後最大發明。」
她咭咭獎:「是誰發明用風扇吹得模特兒頭都掉下來的?」
我聳聳肩,「誰知道,在這之前是一瓶花,一隻瓷貓,手指放在臉頰上。」
「現在連笑也不讓笑了。」
「你笑起來好看,」我說,「不妨笑。」但她繼母笑起來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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